“信不信随你们。”
“你们当然也可以只相信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
“但是能不能让我把话先说完?”
二长老脸色有些难看,却也知道眼下,是最最不能够再得罪大祭司的。
尤其是——他刚刚还听了一个这么令人震惊的消息。
即便她要去调查,也总要知道,大祭司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若是连来源在哪都不清楚,他想要调查,也无从下手。
找不到源头,只一味的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怕是这辈子也别指望,能查出个真假了。
这跟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
“连你都知晓,桑氏一族之人的生死,向来是寄托在祠堂所供奉的玉牌之上。”
“玉牌存,则人生。”
“玉牌碎,则人死。”
“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我既然把这话说出来了,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你为何就不能耐心的听我把话说完?”
“又不是等下就要着急去投胎,多听我说几句话,能死吗?”
大祭司屡屡被打断说话,心中恼火更甚。
二长老只能赶忙再次与人赔不是,做小伏低的又说了好一通好话。
大祭司丝毫不觉得气消,反而更气了。
只是,眼下着实也不是跟人计较这些的时候。
也没必要计较。
他也算是看透了桑氏一族的这些人。
也难怪当年桑静晚顶看不上他们。
原来根源是在这儿呢。
一个个的,都是有些听不懂人说话的。
大祭司现在甚至怀疑,若当年,桑氏一族的这些人,肯好好听桑静婉说话。
会不会是桑静婉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能够破解桑氏一族百年一次的祭祀。
又或者,桑氏一族的这些人,当年如果没有欺骗桑静婉,而是明明白白的把事情与人说清楚,尊重对方的选择,以桑静婉的胸襟,何以对桑氏一族的责任为己任的心思,会不会根本也不会拒绝主动成为祭品?
很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多劝什么。
桑氏一族这些人对桑静婉的欺骗行为,对当时满心热忱,一腔热血的桑静婉,很可能只是自以为是,把心思都想窄了。
完全就是多此一举的行为。
反而是把桑静婉给推了出去,招惹来对方的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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