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把藏在袖子里的袖扣窃听器也丢了进去。
一切动作在两秒内完成,灰原哀缩回右手时,摸到了食指胶带上的几根头发,心里松了口气。
这样做也不是万无一失,万一胶带没有把她的头发全部黏走,那等简检验过所有头发之后,也会心存怀疑。
不过,用胶带来黏头发已经是最实用的方法了,只要老天爷不故意为难她,应该不会把她的某根头发遗落在简的围裙口袋里。
简没有察觉异常,把灰原哀放到地面上时,感慨道,“非迟少爷在六岁之后,就不会对别人做出这种举动了,就算礼服再麻烦、椅子再高,他也会坚持自己来,不愿意让智康先生或者男佣抱他……”
“这样给你添麻烦了吗?”灰原哀假装纠结地问道。
如果不是为了掉包头发,她想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举动。
“不……”简抬眼看着灰原哀,微笑着道,“被依赖很不错,让我心情……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灰原哀想到简是照顾池非迟多年的女管家,心情也有些微妙起来。
她倒是希望真正的简被人替换掉了,而眼前的简只是在陪她演戏。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她的对手会是一个照顾非迟哥多年、非迟哥可能也对对方有所依恋的人。
“不过,这也是我的职责,您需要我,我才有发挥的余地,”简说着,直起身,转头看着年轻女佣怀里的买套,“白色的裙子就搭白色短外套吧,虽然进屋之前都要脱下来,但颜色也不能太突兀,而长外套又可能会压皱裙摆……抱歉,我会不会显得太啰嗦了?”
“不会,你的提议都很好,”灰原哀顿了顿,试着弄清楚简和池非迟的关系算不算亲近,“教母说,你前几年一直在日本照顾非迟哥,他说过伱啰嗦吗?”
“说过不止一次呢,”简从年轻女佣那里接过白色外套,蹲下身帮灰原哀穿着,神色透着些许无奈,“夫人年轻时候也说过,我总是喜欢念叨她,非迟少爷在小时候说过很多次,不过长大一些之后,他就开始当我没有啰嗦,可以若无其事地无视掉我。”
“你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关系应该很好吧?”灰原哀又问道。
“女佣不可以和少爷关系太好,尤其是夫人和真之介先生不在、少爷又还小的情况下,我需要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避免他对我产生比对他家人更深的依恋,毕竟,夫人才是他的妈妈啊,而且……”
简又开始说起了曾经跟池非迟说的话,只是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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