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现在是六点钟,买完东西回家大概六点半,带上家里的三只狗子散步到七点钟,再步行去帝丹中学国中部……郁江的视线忽然凝滞在超市对面的马路上,并默默挥散了刚才的打算。
对面车道,一辆油光锃亮的保时捷356A静静地停靠在路边。这个型号的车实在是太罕见了,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还有年轻人靠着车门合影。
郁江加快了结账的速度,赶在交警贴罚单之前敲开了保时捷356A的车门。
“下午好,安内塞特。”伏特加礼貌地向他打招呼。
“下午好。”郁江坐到琴酒身边,直言问,
“找我什么事?”这条路是他下班回家的必经之所,只要稍微留意一下他下班后的习惯,就能精准把握行踪。
所以琴酒此时出现在这里为巧合的可能性极低,琴酒一定是来找他的。
银发男人冷冷地抬眼看向他。郁江的脸上挂着友好的笑意,简直和那些自诩正派的人一样,然而琴酒却知道隐藏在这虚假微笑之下郁江最真实也最破烂不堪的本质。
这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烂人,一个下地狱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消罪孽的烂人。
“告诉我,乌丸郁江。”琴酒随手掐灭香烟,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叫出了郁江的真名,
“你现在是谁的狗?”郁江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散得一干二净。
“真没有礼貌。”他坐直身体,眼神冰冷,
“你又是谁的狗?”伏特加的身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一层冷汗,他既是为
“乌丸”这个姓氏而惴惴不安,也是被大哥和帕佩特之间冷硬的气氛所恐吓。
琴酒没有回应郁江的反问,他淡淡地说:“帕佩特没有必要离开日本去任何地方,除非那位想做一些改变。但很显然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能让那位将帕佩特调离日本的,一定是更丰厚的利益。比如……”他的视线虚虚落在郁江的脸上,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可怕的话,
“比如你当时受胁迫加入组织,其实是代表了另一股势力。”琴酒不是没有怀疑过安内塞特的立场,但这些怀疑在猜到安内塞特就是帕佩特的时候通通消散。
帕佩特不可能是组织的叛徒,所以他一定是其他势力的双面间谍,就这么简单。
再联想到安内塞特刚加入组织那段时间的事情,琴酒轻而易举猜到了那个答案。
“FbI,对吧?”那个因为出身帕佩特组而被琴酒视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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