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台上打到力竭。”
庄高羡同样的情绪无波:
“忘恩负义之辈,哪里没有?”
“是啊。”韩煦表示赞同:
“就像那庄承乾,深得明帝信重,以兵权相付、国事相托。而竟阴私自立,裂土于国难之时,不忠不仁,无义无耻。以至于你今日见朕,还敢放肆!”
“无耻贼厮,还有脸提雍明帝!”庄高羡指而斥曰:
“昔我庄国太祖,承明帝衣带遗诏,欲还政明帝子嗣。是你父韩殷篡政,致使生灵涂炭,逼反各路豪杰,太祖不得已而立庄,是立雍明帝之精神。韩殷杀侄争国,你韩煦弑父夺权。今日竟与朕言背德负义?颜面何来!”
韩煦面无表情,取出一柄黑色的长剑,剑指庄高羡:
“无耻之徒颠倒黑白,朕已是瞧得腻味了,不欲多言!今我洞真,你亦洞真。你我何不在会盟之前,为天下而戏?谁输了,谁就不要与盟。也免得咱们两见相厌!”
他竟如此自信,要以太虚会盟的列席来做赌!
错过这一次的列席,也就失去了在太虚变革中为自己争取机会的资格。
庄高羡很难想象,韩煦究竟何来自信。墨家到底给了他什么样的支持?
但无论什么样的支持,自古以来,人胜于器。外物未有可恃者!
使小儿持钢刀,也难斗成人。
一个洞真未久的韩煦……在这九龙捧日永镇山河玺所镇,隔绝了诸方目光,也因此不容易被墨家干涉的长河。
若能斗而杀之,雍土自可一鼓而下。墨家虽然支持韩煦,但钜城不等于韩氏雍朝。韩煦若死,墨家的支持未尝不可转投,他也未必不能转而腾笼换鸟,脱出玉京山的控制。
景国、玉京山、一真道,这些线桥逐渐收窄,他已经走得很危险,早就该引入新的变化。
届时庄雍一并……他如何不能成另一个雍明帝!
与此相较,什么姜望祝唯我,也都不算太大危机。当他走得更高,拥有更多,这些个独狼就更难企及。终究现世是国家体制大兴的时代,而官道一路,是国势第一。
“也好……”庄高羡在这一刻已经生出杀机,一拂袍袖,面上依旧是澹然的笑:
“咱们脚下是万里长河,长河之底,是龙宫盛宴。你我为君者,也当让后生晚辈,识见何为真人。今便切磋一场,让你韩煦看看,借国势而洞真,究竟和朕有什么差距!”
韩煦或者只想分个胜负,验证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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