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是国内文坛毫无争议的一把手,后面《人民文学》主编的地位下降。可再怎么,也是作协SJ处的书记。因此抛开审稿的事,康主编还要完成作协的任务。
当下作协什么任务呢?很简单“知名作家成长中,对意向描写的改变”。
每个作家都有喜欢用的意向,卡夫卡喜欢用动物和动物的异化来描写;加缪更是经常用大海和阳光,而这世界不存在的余华,更是爱用“天”作为意向。
“老天爷,你下屌吧,操死我吧”来自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唤》,而这声呼唤是农民遭逢大旱的呼唤。余华中“天”“老天爷”是同一个意向。这一点在顾陆抽中的《活着》里,也比较明显。
研究作家和研究写作技巧,是作协的任务之一。别以为作协好像不干实事……好像真的是,咳咳,但偶尔研究整理,以及做这些报告对文学推动是有益的。
“你说说。”康主编手指捏拿笔记本的动作更用力了,纸张捏出褶皱,就像是眉宇间的不耐烦。
“这两篇《一寸法师》和《侏儒》,就非常典型。”刘勇递上去了平板电脑。上面左右并排着两篇稿件。
“谁的作品?”康主编对两部作品都不熟悉。
毕竟顾陆抽到的人间椅子系列基本都发表在《故事会》上,霓虹的影响力更大。你指望一直从事严肃文学的人了解,那要求太高了。
“顾陆老师的作品,前者大概是顾陆老师五年前创作的。”刘勇介绍,“后者是最近才创作的。昨天才投稿的。因为我们杂志今日不是开办了活动吗?所以我邮箱的内投稿件太多,今天才审到。”
副主编的言下之意是,昨天审到,昨天就发过来了。
康主编肯定认识顾陆,实话实说,哪怕几年没新作品,圈内人也不可能忘记他。
“四五年的距离——太短了。再加上是从少年到青年,变化是不够强烈的。”康主编说。报告是要两个意向差距特别大的,而刘勇介绍的作家成长时间不够长。
“侏儒这类变换人作为意向真的很不同。”刘勇感觉自己跑马屁怎么拍马蹄上去了?
“没想到小顾老师重新投稿我们杂志了。我记得上次是《聊斋新义》吧?非常的精彩。”康主编说,“《侏儒》这篇文章,和聊斋新义比较如何?”
“类型完全不同。”刘勇说,“我看到聊斋新义时,会因为语句的准确,和句子的优美像鼓掌。但《侏儒》是以内容取胜。”
有变化是正常的,就十几岁能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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