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羞……欧……辱我,怎么成了我……我打你的主意了!”
直到这时,众人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黑袍少年,他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陷,皮肤白皙,的确不是中原人,却又不同于西土人,应是北狄或西域一带的少年。
细细打量后,按理说这黑衣少年也算一表人才,可听着黑袍少年费尽心思说出来的几句话,古风都为他捏了把汗。然后古风很有礼貌地说:“这位兄弟,我这朋友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你……你是北……北狄人?”风昰像是故意学着黑袍少年说话,让吴观狠狠地瞪了一眼。
“呃……”风昰的话让少年一怔,这时他的目光突然看到了风昰右手拿着的银白之剑上,表情顿时显得有些紧张。
看少年紧张,风昰没有表情,轻轻将银白之剑递了过去。少年忙接过来,显得很珍惜,等拿好了剑,少年才看向古风,低声道:“我……我来……来自北……北狄乎尼部鸿冰城,离……离中原有……有点远,所以口音……你们听着……呃……怪。”
吴观强忍着笑意道:“大哥,我都说了那不是口音,你就是结巴!这叫什么来着,哦,对……对了,叫期期艾艾,哈哈哈哈……”说到后面他就憋不住笑了。
直到看着古风眉头一皱,吴观的笑声才戛然而止。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我这兄弟不懂事,这里有点问题,你别跟他一般计较。”说着古风指了指自己的脑壳。
“我……呃叫……海刍……刍,刚刚那事就……就算了。”
“海刍刍?”古风疑道。他心道难道真让吴观这小子猜对了?期期艾艾——所谓问曰:“卿称艾艾有几艾?”艾言:“凤兮凤兮,故是一凤。”
“不……不是,是……海唉……刍……刍!”
风昰在一旁低声笑道:“这不还是海刍刍吗?”
“海刍?”古风试探性地问。
“啊……对!”不只是听者,海刍本人都是冷汗直流。
本来古风还想再进一步问海刍事情缘由,但见海刍说话如此费劲,索性也不再问什么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上路吧。”张梧有些不耐烦地说。
“上……上路,这……这话……说得……”海刍在古风身后嘟囔着。
“嘿嘿……”古风干笑几声,为了防止让海刍费劲说话,他也就不再答话了。
“喂,你为什么还跟着我们!”吴观没好气地说。
“你……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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