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能自食恶果,那些山匪就已经付出了代价,而司徒兴,迟早也会付出代价。
这些亲信的背叛,则是他付出的代价。
几名士兵七手八脚将他抬下治疗,而程处默此时,也悄悄跟了下去。
另一边,司徒兴向着自己的管家示意,管家颔首之后,也悄悄退下。
军营中大多带有军医,苏武卫身上的伤看起来多,好在没有伤到根本,军医经过简单处理之后,又将伤口进行包扎,嘱咐他半个月内勿动之后,便退下让他好生休息。
就在此时,程处默进入帐中。
苏武卫没和他打过交道,因此不知道此人是谁,只知道他一直跟在陛下身边,想来是陛下的亲信。
“末将苏武卫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倒是眼尖,”程处默笑道:“我的名字你可能听得少,但是家父程咬金,苏大人想必是知道的。”
‘程咬金’三字一出,苏武卫内心颇为震动,多日前他就听闻陛下带着几位开国将军下江南,没想到是真的,此次前来的将军,不仅是房遗爱,还有面前这位程大将军。
“原来是程处默大将军,末将有礼了。”
受伤之人,礼节倒是周全,程处默带着笑意连忙将他扶起,要是因为他行礼伤情再加重,可就是他程处默的罪过了。
一番寒暄之后,程处默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苏大人,我与陛下来到越州城后,其实暗中调查过将军,将军所为之事虽然不善,但与司徒兴谋逆牵扯不深,幸亏如此,否则陛下也不可能示意我来这里。”
此话是要告诉苏武卫,他来这里是陛下的授意,此时若是他愿意弃暗投明,陛下还能赦免他的罪过,否则,牵扯深不深这种事,还不是陛下说了算?
苏武卫哪里听不出话里的意思?
现在的他已和司徒兴那些亲信撕破脸皮,就算陛下不来给他机会,他也会离开府军,否则等陛下一走,司徒兴肯定不会放过他。
只是陛下这边,他还不够了解,苏武卫疑道:“陛下的意思是?”
程处默笑道:“苏大人随监察使行事这么多年,想必非常清楚司徒兴的所作所为,陛下只需苏大人拿出证据证明司徒兴谋逆即可,剩下的事交由我们来办。”
苏武卫点头叹道:“我明白了,只是事情牵扯较广,我还需考虑。”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家人。
司徒兴在江南东道苦心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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