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今倒是胆大的开始痴心妄想了。”樊相宜并没有因为时清川的话而生气。
她是长公主,叶成惟是宸王。
两人之间怎么可能不再见面。
除非叶成惟像是之前那十年一样避着她。
可如今叶成惟在京城,并且还不会主动避开她。
两人若是想见,不可能见不到。
“臣就是痴心妄想。”时清川承认了。
便是痴心妄想,他也要说。
樊相宜捏着时清川的下巴,仔细打量。
“本宫真是没看出,你这硬骨头还真是一点儿没变。”樊相宜的双眼在时清川的脸上游移。
时清川头上的官帽也因为樊相宜的动作而滚落在地。
盘踞在官帽中的长发也散落下来,披散在身上。
时清川本就不像叶成惟那般硬朗。
他肤白似雪,唇红齿白,那双眼睛清澈似夜间星河。
光是这么痴痴看着一人,就能勾起对方念想。
樊相宜伸手覆盖在时清川的眼睛上,只露出他的鼻子和嘴唇。
“本宫瞧着驸马最近是不是又白净了一些,竟然和本宫差不多了。”樊相宜手背和时清川的肤色并没差多少。
此时墨发披散,时清川仰头露出了精致的下巴和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喉结。
樊相宜端起旁边的茶杯,往自己的手背上浇去。
带着淡淡青涩的茶水顺着樊相宜的手背流到了时清川的嘴巴上。
时清川微微张嘴,舔了舔唇边的茶水。
不少茶水却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划过喉结落入胸膛。
“殿下,这茶,浪费了。”时清川出声。
此时他的胸口湿了一片,有些难受。
“怎会浪费,这茶配驸马。”樊相宜松开了手,看着嘴角还有水渍的时清川,眼神深邃。
饶是他一身正经官服加身。
此时看着他,却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
樊相宜玉足从时清川的手中抽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微微用力,让时清川的衣裳斜下。
“驸马为何不反抗?”樊相宜看着时清川乖坐在地上,任由她的脚趾勾扯他的衣裳。
“殿下是喜欢臣反抗?”时清川看向了樊相宜。
“那倒是没有,本宫更喜欢乖顺的你。”樊相宜小腿一勾,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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