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脾气来的快去的快,哄一哄就好了。”樊颢苍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出声道。
像是唠家常,又像是交代什么。
时清川听着樊颢苍的话,从袖间捻出两根银针。
樊颢苍习惯性的把手伸过去。
时清川扎了上去。
樊颢苍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殿下好好休息才是,不要多说话。”时清川一脸淡定道。
樊颢苍闻言,就要伸手去把银针,却被盛池拦住。
他看向了盛池:连你也要违抗朕?
盛池一手握住樊颢苍的手,单膝跪地请罪。
“陛下赎罪,这是为了陛下好。”
他却是也不喜欢陛下像是交代遗言一样和驸马爷说这些话。
只是他只是臣,没有办法违抗陛下说的话。
但是驸马爷不一样。
他是陛下最在乎的姐姐的夫君,也是帮陛下治病的人。
病人当然是要听大夫的话的。
樊颢苍听到这话,气的甩开了盛池的手,却没有去拔银针。
——
樊相宜出了御书房。
看着眼前一片雪白红墙。
就往前去。
不知不觉。
樊相宜走到了后宫了。
这里是皇帝后妃们居住的地方。
以前这后宫中最是清冷。
整个皇宫只有樊颢苍一个主子。
如今后宫多了不少嫔妃,走动的宫人也多了不少。
樊相宜站在甬道的尽头,抬头看向了甬道中间的大门。
那里曾是先皇后居住的宫殿。
如今并没有嫔妃居住。
毕竟这里是历代皇后才能居住的宫殿。
樊相宜站了一会儿,就朝着这个宫殿过去。
红瑾跟在身后,想要劝一劝樊相宜,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从先皇后去世后,殿下就很少来这个地方了。
特别是这些年,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樊相宜跨过宫殿的大门。
看着眼前和记忆中没什么区别的地方,樊相宜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其实五岁前的事情,很多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像是自己母后的脸。
如今回忆起来,竟然已经有些模糊了。
她慢慢的走过宫殿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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