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谢老师就能少花点自己的钱,或者是把这笔钱花在他自己身上。所以,我才会那样否认的。”任霁道。
云漾这下明白了。
她认真地道:“就算如此,你也是一个十分善良有爱心的人,大部分人都做不到你这样。”
任霁懒笑摇头:“不是。我并不善良,也没有爱心。我通过那种方式感激谢老师,是有私心的。”
迎着云漾疑惑的目光,任霁接着道:“谢老师是我的救命恩人,小时候我在这里,在天山,被他救过一命。”
云漾眉眼染上几分讶然。
她隐隐猜到,谢运闲可能和任霁小时候在天山发生的不好的事有关系。
“我之前跟你提过,我父母在我六岁的时候离了婚,我跟了我妈妈。他们离婚的导火线,源自我四岁时发生的一件事。”任霁默了几秒:“我四岁时被绑架过。”
云漾再次讶然的微瞠大了眼。
任霁继续道:“绑架我的人,是我爸房地产项目上的一个工人。我爸拖欠工人的工资,找各种理由不给,工人们联合起来讨伐他也没用,他死皮赖脸的就是不给。绑架我的那个工人,有吸-/=drug史,瘾发作,迷了心智,便想到了绑架我威胁我爸给钱这个极端的法子。
“他是洪腊人,把我绑架后,他把我带去了洪腊。他看到新闻报纸上,我家在四处找我的消息,心里害怕,就把我带来了天山,关在了一个屋子里,用铁链锁住了我的手和脚。”
任霁说到这,想起当时暗无天地,仿佛地狱般的囚禁日子,手脚颤抖了下。
“和我关在一起的,还有一条狗,那条狗就负责看守我、恐吓我。那间屋子只有一个窗户,窗户还被木条封上了,只能透出一丁点光。屋子里整天都是黑黑的,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我曾经试着去挣脱手链和脚链,除了把手腕脚腕弄得全是伤,那条狗还总冲我狂叫。
“每次那条狗一叫,那个工人就会冲进来打我,让我安分点。那个工人一天会给我两次吃的,他会把门打开一点点,直接把吃的扔进来或推进来。因为给的吃的有限,有时候我还得跟狗抢吃的,因此被狗咬过。”任霁苦笑了一下。
云漾却听得心都揪了起来。
这是什么惨无人道的生活。简直难以想象当时的情景。
难怪任霁会如此怕狗,会有幽闭症了。
云漾反握住了任霁的手。
任霁看着被她握住的手,对她淡笑了下,接着道:“我感觉我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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