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了一句后,张安平将心收了回来,目光冷峻的又在会议室中扫了一圈后,才道:
“我们……继续!”
接下来的开会的内容,无非是战前规划之类的,有张安平杀猴儆鸡在前,会议室里的一众军官哪敢有什么怨言?
但没有怨言并不是他们没有怨言。
人是很容易被集体同化的,忠救军是张安平一手重建的一支敌后武装力量,在数年的敌后作战中,他们见多了日本人的暴行,对日本人的仇恨无比高涨。
而新四军对他们来说则是战友!
尽管因为分属两党阵营的缘故,他们跟新四军没有密切的联系,但较为纯粹的忠救军,从未在对敌的战场上坑过新四军,新四军也没有坑过忠救军,想反,在对日作战的时候,二者时常默契的向日军发动作战,还会主动的承担掩护友军的职责。
再加上张安平刻意培养的对外思想,忠救军的军官现在都格外的纯粹。
而现在,张安平却打破了他们的纯粹,要磨刀霍霍的向友军开刀!
他们岂能没有怨言?
何止是怨言,随着张安平展现的坚定态度,这些军官心中的信仰其实已经开始了崩塌。
但碍于张安平的绝对权威,这些并不能展现出来。
可这依然像一颗种子一样,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扎根、继而发芽!
而某些种子一旦种下,发芽和成长,将是不可阻逆的过程。
……
会开完后,张安平示意所有军官先走,等他们都急匆匆的走掉以后,他才起身,走向了暂时“扣押”徐百川的办公室。
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没有气汹汹的骂娘。
相反,这里还静的可怕,只有下令将徐百川架来的少校在那焦躁不安的走动,除此之外,就只有几名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的士兵。
看到张安平过来,少校火急火燎的迎上来:“张长官。”
他刚才听令办事的时候,不加犹豫,但现在却越想越怕。
历史上无数兵变的案例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他太担心张安平阴沉着脸带兵过来了。
好在张安平是只身一人过来的,这让他的心稍安了一些。
面对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少校,张安平摆摆手:“你们下去吧。”
这话一出,少校彻底的放心了。
长出了一口气后,他招招手,周围的士兵一溜烟的就跟着他“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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