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他看向俞菀卿：“我又听到小五的声音了。”
“文谦哥，小五她没死。”俞菀卿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张文谦。
她是医生，很清楚眼前的人已经撑不了多久。
就如张文谦所言，她能医治病人身体的病，却无法医治他们的心病。
他一心求死，加上癌症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那么长时间，他的身体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了。
张文谦紧紧盯着俞菀卿，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俞菀卿说：“她去了几十年后我所在的世界，我们两人的身体互换灵魂了，她现在依然活得很好，我有时候也会做梦梦到她。”
“她如今是一个很优秀的商人，喜欢做慈善。”
张文谦听到这里，双眼都亮了，她看向俞菀卿：“菀卿，你说若是我不在了，能不能也到你说的世界去找小五？”
说完后，他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消失了：“世上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我碰到，小五当年出事还能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着已经是一种幸运了，我怎么能奢求自己也拥有这样的机遇呢。”
“若可以，我就盼着她一辈子平安顺遂，活得自由自在。”
俞菀卿听到这里眼眶都红了，泪水忍不住滑落：“文谦哥，你不用这样悲观，也许你所想也会成为现实呢。”
“世上之事，总是很难意料。”
张文谦笑了笑，他抬起手想要为俞菀卿擦去泪水，就好像小五小时候哭泣时，他为她擦去泪水。
只是当手抬起来时，才想起这不是他喜欢的小五，这是华国令人敬佩的女军人，也是医学界神奇的存在。
他放下手，笑了笑：“我想小五了，很想很想。”
“我总以为，我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是每当午夜梦回，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会发疯一般的想念她。”
张文谦说：“如今华国已经变强大了，越来越多比我更优秀的人出现，我相信他们能顶起华国外界一片天，我这个前辈也应该退位了。”
俞菀卿想要说什么，张文谦摇摇头，眼里带着几分哀求：“不要说，不要劝，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我只是去找我喜欢的小姑娘了。”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兄长看待，就说说几十年后的世界吧，也许我闭上眼再醒来，就在你以前的世界了。”
他知道这样的可能性为零，他只是不想让菀卿继续哭。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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