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在心里叹息一声。
她没有拆穿钟余粮装睡的事。
她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不管什么话,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他们都不知道钟余粮经历了什么,所有的安慰和劝告,都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唯一能做的就是护着他,不让他继续吃亏了。
薛昆很快就回来了,他带回几个大肉包子,还有一壶水,几个杯子。
他说:“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热水壶是小护士借给我们的,杯子是我买的。”
几个人坐在病房里吃了大肉包子,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却没有被香味引诱,他心里想的都是那一句:不管如何,我们既然都来了,总不能让他吃亏。
他做梦都没想到,生死线上走一回,居然会看到菀卿他们。
这是大冬天,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他们却千里迢迢来西北找自己。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释然了。
是的,真的释然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心有不甘了。
他看清楚了血脉亲人的嘴脸,本以为死了也就死了,最后柳暗花明,事实告诉自己,他还有亲人,一群没有血缘关系,却可以交托生死的亲人。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以前执着的那些东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十个钟家人都比不上他那些知青兄弟姐妹。
何必为了一些不爱自己的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当然,他也不会因为有血缘关系,就隐瞒自己所谓的自杀真相。
他不能让兄弟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却因为一个窝囊废而受气。
他不能让兄弟姐妹们的心血白费,更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
他睁开眼,挣扎想要坐起来。
俞菀卿看他起来了,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已经做出选择。
她缓缓道:“别用手撑着,要不然缝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有什么话就躺着说,我们都听得到。”
储铭闻言赶紧站起来,眼里满是欣喜:“余粮,你醒来了。”
钟余粮听话的按照俞菀卿所说去做,他躺在床上,点点头:“是的,我醒来了。”
“睁开眼就能看到你们,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感动,心酸,还有委屈。
可委屈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自找的。
但凡自己硬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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