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美的脑回路经常与别人不一样,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是自己给自己下绊子,悄默声下斗得了,还拍照留恋,岂不是生怕别人不知晓自己的“光荣事迹”。
突然庆幸那包丢的好,丢的妙。
一直没说话的孙老板站了出来,对艾薇儿说道:“小妮儿,你还年轻,要知道闷身发大财这个道理的嘛。就拿我们南方人来说,有多少财有多少实力都不会外露的啦。我从小就教育我的鹅子,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样子就很猴赛雷啦,说起来,人类的感情真的很神奇,会为孩子做一切,但对其他亲人却不会。所以说我们都是基因的奴隶,或者说是造物者的强行改造的嘛。”
这话题偏的离谱,我赶紧让孙老板打住,给他盛了一碗浓汤,堵上他的嘴,艾薇儿也只是无奈笑了笑没有说话。
龙五的情况并不太妙,休息归休息,绝不能耽搁太长期间。
反复确认那些沙犷不会再出现后,我们抓着绳子鱼贯落地。
松开绳索,脚掌刚刚落地直感觉周围的黑色迷雾更浓,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黑雾中夹杂着浓郁的阴气。
我们发现神像身后还有一个大鼎,与方才那个大小一致,前后各一鼎。
这么说来这两个大铜鼎很可能是作为祭祀用途,胖子很想扒上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我拦住告诉他,现在正有几千只“眼睛”盯着我们,心中说不出的怪异,很是不舒服,最好先破了这沙兵阵的玄机。
几个人围在一起,胖子龙五主要负责后方,以防止有落单沙犷藏匿在角落里突然暴起伤人。
不到百米的距离,我们行走了近五分钟。
离得越近,气氛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谁都不敢走快,脚下像粘了胶板,根本抬不高,五个人的步伐是出奇的一致。
手电光照耀着前方的路,沙兵俑方阵的位置由一开始模糊的一大片,变成一坨接一坨,最后成为一个个清晰的矩阵。
这种感觉绝不像是在探宝,更像是在无限的接近死亡。
手电的光线终于能照耀到沙兵俑的身子,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那一张张排列整齐,怒目圆睁的沙脸,还是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
最前排的沙俑极为高大,要高出常人一头有余,它们配有冠带,头发束缚其中,身披盔甲,长衣厚靴,虽是死物,却能感知出杀气腾腾。
前排中间部分的沙俑手中空空如也,不曾携有任何武器。两侧的沙俑手中纤绳,绳子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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