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精采纷呈。
进入与磨刀堂同样规模宏大的明月堂,只见数名宋家的年青武士,正为他们摆开一桌丰盛的晚宴,宋智、宋鲁、宋师道两人则虚位以待。
见到宋缺时,两人神态恭敬,显示出宋缺在宋阀内无上的威权。
分宾主坐下后,宋缺挥手不意众年青武土退出楼外,向宋智道:“玉华、玉致呢?”
“正在屋内梳妆打扮,稍后怕是就要到了,”后者道。
宋缺点点头,神色无悲无喜,一点都看不出方才他大败一场。
而宋阀众人,虽从磨刀堂外,隐隐感到内里那惊天动地的变化,却碍于宋缺的命令,不敢踏足一步。
因此,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
此时桌上热气腾升,精巧讲究的各式菜肴,便知厨子早就准备,不过这无所谓,反正浪费一席而已,倒未必得见宋缺早有预料。
待得众人落座之后,宋缺才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先前,我已与磨刀堂内,接受了陛下册封,从今往后,我宋家便是世袭镇南王之位,永镇岭南!”
“大兄,这……”
事出突然,得知此事,一干宋阀之人,也是人人色变。
若非宋缺在宋阀之中的地位,实在是无以撼动,达到了说一不二的地步,恐怕早已有人忍不住要出言反对。
饶是如此,不少人心中也满是疑惑。
不过宋缺却并未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转头看向苏子墨,道:“陛下,你可知当年先皇征伐岭南,同样许诺以镇南王之位,宋某为何没有答应?”
“嗯?”
苏子墨一愣,连他也没想到,他那位便宜老爹,竟然也是颇具慧眼,想到招揽宋缺。
不过显然,却被后者拒绝,无奈之下,只能各退一步,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谯国公”,好让双方能够有缓和的机会。
念此,却是幽幽道:“愿闻其详。”
“只因乃父得国不正!”
宋缺一笑,脸上多了几分怅然之色,叹气道:“杨坚自辅政开始,至登基即位建立隋朝,从头到尾只是区区十个月,成事之快,古今未见,无非是靠着他外戚的权力,以及幼主孱弱,携势而起罢了。”
“此事倒也不假。”
对此,苏子墨也是点点头,并未露出一丝不快之色,也让一旁的宋家之人松了口气。
紧接着,宋缺的声音再度响起。
“未经过血战,更没有经过清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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