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
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威廉透着门缝偷偷观察,看到义妹薇拉用小手儿捧着安迪元帅留下的信,对着黑漆漆的窗外发愣。
“薇拉妹妹怀念故人,别去打搅,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艾德嘉说道。
“嗯,再过一阵,等你生产了,带她去散散心,去找父亲大人,她就该高兴了。”
在这期间,帝都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弗特拉斯贝格烈焰焚城事件的抗议者朝着萨兰托斯女皇的陵寝泼了污水,被值守的卫兵逮个正着。
愤怒的人们在法院外集会,希望把这些侮辱英雄的闹事者送上断头台,可最后还是按照一般事件处理,囚禁劳教一周完事。
年轻的帝皇康斯坦茨一世听闻此事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那座冰冷的坟墓里空空荡荡,母皇陛下的遗体已经按照她的秘密遗嘱被移葬到了别处。
冬去春来,温暖和曦的阳光洒满大地,
一年内都未爆发战争,在历史上还从未有过。
弗兰迪亚教皇国境内,一辆马车停在村庄的土道上,车上下来一对衣着朴素的外国夫妇,妻子抱着婴儿,丈夫牵着义妹,一家人徒步走进了森林,像是来踏青的游客。
一番愉悦的徒步旅行之后,他们来到一栋黑漆漆的,多年前被烧毁的木屋残骸附近,
这里新盖了一幢歪歪斜斜的二层小屋,像是模仿那栋被烧毁房子的结构建起来的。
倾斜的茅草屋顶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青苔,木墙上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蘑菇,墙上有精致的十字形窗棂,门前铺着一条漂亮的鹅卵石小路。
有人在茂密的林中开垦出一小片菜地,一旁的棚子里还有几只白羽鸡。
戴着破草帽的男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正在南瓜田里劳作,用镰刀清除掉杂草。
少女朝着那人扑过去:
“爸爸!”
“薇拉!好孩子,你们都来了。”
男人扔掉镰刀,站起身来,浓密的络腮胡子上还挂着草根,坚毅的鼻梁上方闪烁着一双深邃的青色眼眸。
他张开双臂,任由养女撞进自己的胸膛,抱着她转起了圈子。
“爸爸,我想你!”
“我也想你了,小薇拉,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吧。”
“好!这小房子好可爱啊!我不走了,在这陪您一辈子!”
“不走可不行,”威廉·艾因富特笑着走过来,和父亲拥抱:“薇拉妹妹还得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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