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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多次战役的历练,安迪·怀特菲尔德,以及他麾下的义军将领们都已是心如铁石,丝毫不为面前的惨相所动,只是坚定不移地前进……前进……。
哪怕鞋子上挂着战友的肠子,也不能动摇他们的决心。
随着工兵搭建好梯子,掷弹兵开始朝着内城发起冲锋,手榴弹接连爆炸,引燃了城头堆放的粮食和木材。
勇敢的义军战士们也不待火焰熄灭,便吼叫着冲入烈焰中舍舍命搏杀,
弗莱德和他所率领的200敢死队员仍然冲在最前,他左手把旗帜当成短枪戳刺,右手长剑劈砍,如同猛虎入羊群,当者披靡,没人能接下他一眨
燧发步枪的子弹一旦击发出去,装填工作便需要很长时间,
所以,大多数战斗都变成了残忍的贴身白刃战,护教军哪里是这些受过训练的角斗士对手,像割麦子似的被一片片砍倒。
刀光剑影,鲜血满地,人头乱滚……
若是真有地狱存在,肯定便如现在的光景。
眨眼间,弗兰德已经带人冲上了要塞顶楼,一剑捅穿了守军指挥官的胸膛,随后用满是豁口的刀刃,缓慢地割下对方的首级。
此时,身边的敢死队员仅剩二十余人,弗莱德自己也被打中两枪,胸毛都被鲜血染红,肚皮被割破,肠子流出半截,半消化的食物气味涌了出来。
他心无旁骛,此时要做的就是宣告胜利,沿着要塞顶楼登上长长的石头阶梯,一脚踹开塔楼上的木门,原本期待的新鲜空气没有出现,
滚滚浓烟呛得他咳嗦不止,面前的旗缸座上插着巫毒教的旗帜,不消,一剑将其砍断、拔除。
象征着奴隶们获得自由的“碎裂枷锁”旗帜被稳稳当当地插到黄铜旗缸座里,旗帜布面上染满了鲜血,布满弹孔,边缘被撕碎。
由于失血过多,弗莱德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但他还是咬着牙,把敌军指挥官的头颅插到剑上:
“兄弟姐妹们!见证我的荣光!”
“呜呼!我们来见证!”上万名义军战士朝他回应。
弗莱德顿觉心满意足,闭上了双眼,
他太疲惫了,需要好好睡一觉,
脖子一歪,栽下了塔楼。
“弗莱德!”
满脸是血的萨曼莎跪下来哭喊,安迪拉起她:
“弗莱德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到死都未曾退后一步,我们都应以他为荣。
来吧,萨曼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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