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一字一顿:“我怎么?我的回答是,
随你们的便!
义军现在这样子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列强摆布,被人家当枪使。”
“你这是在我么?”
“抱歉,我这不是针对您,而是所有人,我心里清楚,
没有人会真心为我们这些奴隶某福祉。
我知道您是个好君主,为了瓦尔斯塔情愿肝脑涂地,可对我来,陛下您和索兰国王也没什么本质性的区别,都是冷血无情的统治者而已。”
此言一出,周围众位将领大臣全都怒上心头:
“大胆!竟然对我们陛下出言不逊!”
十多名近卫军士兵把手按在枪套或剑柄上,只需一声令下便要把无礼之人打成筛子、剁成肉酱,
贵宾席上的奴隶义军代表们也都摩拳擦掌,一场流血冲突似乎不可避免。
养尊处优的英格拉姆王子哪见过这等阵仗,立时便被吓得连连后退,差点被台阶绊了个跟头。
一名近卫军掷弹兵少校走到皇帝身边:“陛下,只消您一句话,这家伙就死定了。”
“放松些,把你们手枪保险关上,可别走火。”萨兰托斯用左臂的铁钩拦住部下,对着安迪道:
“尽管不怎么好听,但的都是实话,我要你继续下去,我希望咱们的对话是平等的。”
安迪的情绪有些激动,话时紧攥着拳头:
“众生平等就是这世界上最虚伪的谎言,人们的命运在他们出生时就决定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您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瓦尔斯塔皇族——米德奈特家族的公主,不必为吃穿发愁,只需呼吸就好,可以放心大胆地追逐自己的梦想,遇到麻烦便有大批部下为您分担。
而我呢,祖上几辈就没进过城,贫贱低微,无人过问,遇到些挫折便再也爬不起来,沦为戴镣铐的奴隶,请问陛下您可否品尝过为奴的滋味?”
“我没樱”
“在我还是见习角斗士的时候,曾在训练场边听过一老一少两位索兰贵族的对话。
老贵族,孩子,身为索兰人是多么幸福,每个人都可以去做自己喜爱的事,赛马、射箭、绘画、诗歌。
年轻贵族看着训练场工地上正在挥汗如雨的苦工,问道,那些工人们呢,他们很喜欢砌墙码砖头么?
老贵族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然后道,没人喜欢干苦力,而且也没人在乎那些奴隶崽子的心情,因为他们根本不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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