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办案的过程中也是亦然,同事们被悍匪凶徒残忍杀害,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人类每时每刻都在做着殊死的斗争,生死离别的情景时常上演。
陌生的战友和同事们尚且惺惺相惜,更何况这对少年少女是从小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的伙伴,又慢慢发展成一对恋人,此时的生死别离,其悲伤的程度自是不严而喻。
维克托本来已经张开了嘴,想要说些冠冕堂皇的励志话语,但在下一秒就觉得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没有人能真的理解别人的痛楚,永远都不可能……他知道的,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决定让公主自己走出悲伤。
(若是罗斯玛丽中毒惨死在我面前,恐怕我会哭得更伤心把……连骑士精神和绅士风度也都抛到一边。)他想道。
艾德嘉伤心欲绝的样子真是令人心疼,维克托终于忍不住开口抚慰:“或许就像那怪物所说的,需要再等等才能见效。”
“哦……希望那是真的!老天爷啊,请给他奇迹吧!他这辈子都没享过什么福份,他有一副热心肠,凡事总为别人着想,从没做过害人的事,请让他活下去吧。”她祈求道。
随后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她所期待的神迹终究没有出现,大腿上枕着的依旧是颗冰冷的头颅。
维克托显得有些崩溃了,开始疯狂地谴责自己:“天呐,我该怎样对达利侯爵和简宁女爵交待?告诉他们……他们唯一的儿子死在了冰冷的废弃城堡里?
你就别再自责了,艾德嘉,这一切都怪我!我太急功近利了!就不该逞强去办这个案子!应该等援兵的!”
“啪!”
维克托用力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留下血红色的掌印,他懊悔极了,恨不得死的人是他自己,可心里却又放不下罗斯玛丽皇女,陷入了矛盾的漩涡之中。
艾德嘉捧起了那张熟悉的,苍白俊秀的脸庞,拨开一缕红色的短卷发:
“威廉和我聊天时说过,说他很爱自己的头发,因为那是继承自他母亲的特征,他渴望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
他一直希望达利侯爵能和母亲复婚,可却一直没法如愿,因为简宁女爵把心思全部放在了医护事业上,无暇顾及家庭,谁也没法儿从道德上谴责她什么,毕竟她拯救了无数同胞的生命。
我知道,威廉从不和别人提起这些,只把这些心里话同我倾诉。我说他早晚会如愿的,可惜他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再也看不到家庭复合的一刻。”
维克托用一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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