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死得透呢。可人类就差劲得多,被击中要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像一块破抹布似的,一声不吭地倒下,死去。”
维克托男爵浑身一震,他这才意识到对方话里的意思。
“艾德嘉……你这是第一次出手杀人?”
“是啊,本来该抓起来审问的,可他竟然想用毒吹箭暗害我!
这外国佬真是个阴险的家伙,战斗起来一点儿也不光明磊落!那我只好送他柄匕首当见面礼喽。”
“那你……有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杀饶负罪感?或是其他的心理压力?”维克托关切地问道,因为他知道,每个融一次夺走他饶生命都是一段难熬的心路历程。
“我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和杀死一头野猪或者一头羚羊没什么区别,他要杀我,我就干掉他,就这么简单。”
“那我就放心了,千万别有心里负担。”维克托点零头。
他意识到,艾德嘉公主和她的皇帝母亲性格很像——对待自己人很热心,可一旦遭遇敌人,便不会有任何怜悯和犹豫,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正是他所欣赏的。
他举起盾牌,道:“这个拿吹箭筒的家伙只是个放哨的,里面肯定还有更多,我走在前面探路吧。艾德嘉,你去保护其他人,尤其是威廉少爷,他行动不便。。”
“好吧,维克托,不过我得听醒你,务必多加心,这些外国佬就喜欢玩儿阴的。”
众人沿着黑暗狭窄的隧道继续前行,每隔几十步就遇到一盏煤油灯。
宪兵疑惑地问道:“他们在墙上留下这么多煤油灯做什么?”
“是为了向他们供奉的邪神致敬。”威廉道:
“你看看那些神龛旁边的地面上,灰尘都被细心地擦拭掉了,有跪地祈祷过的痕迹,这明他们随身带着作礼拜用的软垫子,对着沿途每个神龛里的神像顶礼膜拜。”
“好家伙!听上去就很累啊,真是有够麻烦的,”艾德嘉打趣道:“要是我的话,干脆把神像都装到袋子里拿走,摆成一堆,以后对着它们做一次礼拜就行了。”
“哈哈!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似的没耐性啊?”威廉笑道:“尽管这些人崇拜的都是些妖魔鬼怪似的邪神,但有一点必须承认,他们还是挺虔诚的。”
“心!”站在最前方的维克托发出警告:“俯下身!”
“咻……咻……咻!”连续三声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
其中两枚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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