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后收到了沈昭的来信,俞晚秋有了身孕,如今已显怀了,之前沈昭在战场上,为了不让他忧心俞晚秋便没提,沈昭也是回了河州才知晓。
可沈昭不能一直在家里陪俞晚秋,春后兴兵,他不想再让沈妤在战场上奔波了,打仗是男人的事,他这个做哥哥的要一肩挑。
俞晚秋对此十分支持,但沈昭总觉得对她还是愧疚,只盼战争早日结束,他要赶在她生产前回去陪她。
谢停舟安慰道:“别担心,宣平侯不足为惧,这场仗打不了多久。”
外头檐下长留和四喜叽叽喳喳聊天,说到激动处嗓门也大了。
“不知道我的小乌龟长大些没有。”
四喜道:“你总惦记你的小乌龟,王妃不是给了你一对兔子吗?”
长留说起这个就不高兴,“我原本是准备养肥拿来吃的,烤的最香了,结果那兔子肥是肥了,却只肥肚子,一窝生了十几个,兔子窝都装不下了。”
萧川从外头进来,正好听到这句,“那不正好?这么多兔子,养大了给哥哥们下酒吃。”
长留瞪他,“那是别人家的孩子,你也下得去口。”
“你昨日吃的烤野鸭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长留:“……”
沈妤听着笑了,谢停舟下巴搁在她肩上,摸着沈妤的肚子问:“有动静了吗?”
沈妤侧头斜他一眼,“有没有动静你不知道?”
她也有些忧心,都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都没动静,也叫大夫来瞧过,大夫说她体寒,是较常人更难受孕些,但不是大问题,稍作调养就好。
体寒是两次落水加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所以谢停舟也不让她带兵了。
耳垂上忽然疼了一下,沈妤往旁边躲了躲,谢停舟又凑上来咬她,在她耳边呢喃。
“看来我得再卖力些。”谢停后忍不住吻她。
沈妤被他磨得心猿意马,抓住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侧头迎上他的吻。
“王爷和王妃在吗?”外面传来萧川的声音。
长留道:“在呢。”
谢停舟在亲她的脖子,沈妤没忍住,脖颈微仰,轻轻嗯了一声,“萧川来了。”
“让他在外面等着。”谢停舟喘着气说。
衣裳的窸窣声传不到外面去。
沈妤跨坐在他的腿上,脚都沾不着地。
谢停舟把着她腰将她提起来,又放了下去,看见她闭眼遮住了眸中的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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