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借一批文献,就当是扮演“深红学者”的同时丰富自己对血族历史的了解。
平时,他就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调配一些特殊的药剂。
有些药性较为温和的,可以假装成黑色作坊生产的无官方标识“特效药”。埃姆林偶尔也会乔装一下,售卖给周围的普通人,或者已经建立了一些经济来往的富人。而其中一些带有非凡效果的,用灵性材料调配的药剂,埃姆林会想办法通过各种渠道出售,而同为塔罗会成员的“审判”休就是他最好的客户,埃姆林经常委托休作为中介售卖给野生非凡者,或者直接卖给这位同僚。
他本来想把一部分出售给血族的同僚,但序列低于自己的同族们同样生命悠长,不需要药物。
他也从自己所有的人脉那里寻找帮助,想要得到一个晋升的机会,可是本来表示“你来南大陆,说不定可以帮忙”的“正义”小姐已经许久没有回信,埃姆林感觉应该也告吹了。
……没关系!只要自己活得久,说不定就能等到半神死在自己面前呢!埃姆林这么给自己打气。
日子一天一天地这样过着,虽然晋升的机会还遥遥无期,但埃姆林平静地、努力地扮演着“药师”、“魔药教授”和“深红学者”。
渐渐地,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感觉外面的世界已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偶尔,只有当他偶然从街边走过,看到一两个身怀绝症、或者是身体残缺的年轻士兵被亲属带着来这里寻找“医生”的时候,才会感觉战争似乎还没有结束,世界还是没有变化。
直到现在——
——风吹了过来。
当地母神的生命之风拂过鲁恩的大街小巷的时候,埃姆林正拿着一个玻璃小壶,将里面颜色鲜艳的液体往另一支试管里倒。就在这时,他所有所感地抬起头,发现摆放在窗边,早已在寒风中枯萎的花朵再次开始生长。它枯萎的根茎重新爬上了绿色,干瘪的叶片舒展,开出了红色的花朵。
整个过程倒映在了埃姆林的眼中,仿佛一组连续的照片。
接着,那多红色的花在他的眼前放大,从巴掌大小逐渐变成了车轮大小,紧接着他的视野开始模糊,周围的世界灰暗下来,花朵变成了一轮红色的月亮。
这是始祖,还是母神?虽然也不是没有得到过启示,但醒着的时候还真的没有……埃姆林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思考有多么奢侈,他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否该张开翅膀追逐月亮,万一把天花板撞塌了可怎么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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