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袖一再擦着眼泪,甚至感觉双颊已经刺痛,忽而又停了手。
不能再哭了,若这般模样被容妈妈还有孩子们发现,他们该担心她了。
思及此,盛秀然连连深呼吸,直到泪意散尽,这才撑着墙壁又站了起来。
一直等到盛秀然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沈元景这才再次抬步,离开了此处。
福安挠了挠头,只觉越发猜不透王爷的心思了。
......
容妈妈守在前院,见沈元景出来了,盛秀然却不曾相送,不由心生忧虑。
但她不敢怠慢贵人,到底还是一路送到了马车旁。
见沈元景登上马车,容妈妈正欲转身避让,沈元景忽而掀开车帘,递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盒。
“容妈妈,盛小姐方才离去前似乎崴了脚,这是上好的跌打药,可否请你代为转交盛小姐?”
容妈妈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心生急切,立刻将小瓷盒接下了。
“多谢贵人!”
沈元景摇了摇头,温声说道:“本......在下三日后再来。”
容妈妈目送着马车离开后,当即赶往盛秀然的屋子,心急之下一推门,果然瞧见这丫头正坐在榻上揉脚踝。
“小兰,你这孩子!”
容妈妈一脸心疼地走进屋,在榻前的小凳子上坐下了。
盛秀然心有讪讪,又暗暗庆幸自己早已净了面,不然容妈妈又要为她操心一番了。
“容妈妈,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崴了脚,拿冷面巾敷敷,明日就好全了。”
这两三年相处下来,容妈妈早已将盛秀然当自己的孩子般,闻言满是关切,当即伸手去查看。
盛秀然想要避开,容妈妈却干脆摁住了她的小腿,肃声道:“莫躲。”
冷面巾一掀,脚踝果然已经肿得高高的了。
容妈妈轻嘶一声,立刻将怀中的小瓷盒掏了出来。
盛秀然到底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一眼便瞧出这瓷盒不一般,登时心头一咯噔。
“容妈妈,这是......”
“这是那位贵人送的,说你呀崴了脚,怎的不小心些,不知是不是伤到筋骨了......”
容妈妈絮絮叨叨说着,没注意到盛秀然忽然白了脸。
“咦,剩的不多了,真是奇了,难道贵人也常用跌打药不成?”
容妈妈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毕竟在她看来,贵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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