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还在分析这个世界真实与否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桑父的声音:
“女儿,开门!”
桑非晚一打开门,就看到桑父带着一众小厮和老厮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桑非晚询问道。
桑父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瞪着屋里的俞北冥:“什么事?这个俞氏自己不能生,还把为父精心为你挑选的通房小厮给赶走,真是可恶至极!”
桑非晚道:“是我同意的,我不喜欢屋里有外人在。”
桑父掐着腰,气呼呼地道:“你还不是听信了俞氏的撺掇,才违背父亲的意思?女人要开枝散叶,三夫四妾本就是寻常之事。身为正夫,就应该贤惠大度!父亲我当年怀你的时候,生怕服侍不了你母亲,赶忙就给你母亲安排了几房妾室!”
“这么多年了,这四邻八舍,谁提起我不夸赞一声贤惠?”
“女儿,你再看看你这相公!心胸狭隘,连通房小厮都容不下!他除了长得俊俏点外,一无是处!自己没用,还敢心生妒忌?这是犯了七出之条,我桑家可以随时休了他!”
“俞氏,今晚罚你去祖宗牌位前跪一夜,好好反省!若是反省得好,今晚的事我暂时不与你计较!若还死不悔改,就拿着休书回你的父家去!”
俞北冥正要说话,桑非晚拦住了他,低声道:“在男权社会,女性的地位取决于男性。反过来,你现在的地位取决于我。我来帮你解决。”
“好。”俞北冥唇角带笑,就那么静静地躲在桑非晚的背后,心里甜得不行。就连看桑父都觉得顺眼多了。
可桑父看俞北冥就不那么顺眼了,喝道:“小贱蹄子,你还杵着干什么?还不滚去祠堂!”
只听桑非晚道:“天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桑父对俞北冥说话不客气,可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却格外疼惜:“父亲这就把俞氏抓去跪祖宗牌位。翠花,你去服侍小姐休息!”
那叫翠花的小厮正要上前,桑非晚冷声道:“我说了,天晚了,都回去休息!至于俞……俞氏,他既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他!”
俞北冥垂着头,因此没人看到他眼底得意的神色:
——晚晚说我是她的人哎……我是她的人,嘿嘿……
桑父神情一愣,不敢置信地道:“女儿,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和父亲说话?难道你娶了相公,就忘了爹?”
桑非晚道:“我且问你,这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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