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好。
但小天鹅不行。
小天鹅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接下来漫长的岁月，陪伴在贝雅特莉丝身旁。
她会生出不理智的想法。
或者说她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她抱有一丝从未察觉过的念想。
那就是她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光明正大的，以一个能拿到台面上的身份站在路易身旁。
不是贝雅特莉丝的妹妹，不是恩瑟帝国的二王女，不是养在深闺中的病弱公主。
而是能以路易爱人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哪怕是以贝雅特莉丝的【挂件】的身份，那也无所谓。
艾丝以己观人，看出了这一点。
但奥莉薇娅自己就没那么容易感受出来的。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不应该将那小小的爱意萌芽。
可这关我艾丝什么事？
艾丝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并毫不犹豫的献上了香吻。
路易美滋滋的收下，重复了那句话后又补了一句说：
“真好看。”
这下小天鹅坐不住了。
“艾丝，你这家伙背着王姐偷吃。”
“就偷吃，你能拿我怎么着？不服气就去告诉贝雅特莉丝啊！”
小天鹅感觉自己被严重触犯了底线，于是她选择重新画一条底线。
她上前抱住路易说：“我也要听。”
明明是一副怄气的样子，但路易却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的淡淡渴望。
路易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满足她的期待，顺便揉了揉她的小脸说：
“真可爱。”
“嘿嘿嘿。”
小天鹅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了。
此时马车的隔音结界不知何时已消失。
露米一脸平静的看着嘿嘿笑着的小天鹅。
原本还笑嘻嘻的小天鹅瞬间笑不出来了。
不嘻嘻！
丸辣！
被露米姐发现了！
“看我干啥？继续啃啊！啃到贝雅特莉丝都出现在你们面前为止。”
这话一说出来，连原本一副无所畏惧模样的黑天鹅都打起了精神。
治她俩的最佳手段，果然还得是贝雅特莉丝。
露米的目光又看向了路易，眼神凌厉了起来。
“路易殿下，真实之眼是自带千里眼效果的，你觉得贝雅特莉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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