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你们算好的?”
阴影里,一阵蹒跚的脚步声传来,一名黑袍男子身形显露出来。
他嗓子里吐露出冰冷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只是出于阴谋家的本能,我觉得你们在这过程中担任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你说对吧,奸奇的教宗。”
闻言,那被兜帽藏起来的半张脸下,嘴角微微扬起。
“他可能到现在都认为,自己真的是嫉妒权柄的天选吧。”
“哦?难道不是?”
“怎么可能是,我们为了合成嫉妒和暴怒,准备了接近7000年,才成功在这个时代付出巨大的代价,提前占据了嫉妒和暴怒的位置。”
“然后呢?你们就没想着将这种力量留在手中?”
“又有谁能够控制得了大罪的所有者?每一个发展到巅峰的大罪所有者,都有自己的想法,弱小的时候他们帮不上忙,强大了以后不为我们所用,所以真正使用他们的方法……”
“是投入到别国,制造动乱是吧?”
“没错,大罪本身就是我们送出去的棋子,在培养出了大罪宿主后,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将自己的命送到有资格继承这份力量的动乱者身上。”
“哦?怎么做到的。”
“血祭呗,用一场又一场的血祭,寻找能够在深渊污染下幸存下来的个体,他们就算没资格成为大罪权柄的所有者,但也不至于被瞬间反噬。”
“……你们到底杀了多少人,才做到这程度啊?”
“如果将人命比作稻米,那大概能填满一个粮仓吧。”
这话说出来,就连赫尔墨都为之沉默。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疯了,承受深渊四神的污染,这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比他疯批。
可没想到信奉深渊四神的人里,还有高手。
“不要这样看我,能为我主的霸业献上生命,是他们的荣幸。”
“你怎么不献上自己的呢?”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献上过呢?”
“不过嫉妒权柄不是你们负责的吗?暴怒才是恐虐教派那边的研究成果吧?”
“对啊。”
“可我从那个疯狗记忆里得知,选择去帮他的是恐虐的人,别告诉我是你们伪装的?”
“不不不,怎么可能,人家确实是恐虐教派的人。”
“……”
“很难理解吗?找一个能被我们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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