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那根本算不得什么,至少还会留下些许蛛丝马迹。
一旦和意外沾边,那就没有所谓的意外,都是精心谋划的过程。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这是他们两人的资料,你们看一下。”
“案发现场因为都是之后才被判定的,所以只能你们亲自去探查了,不存在第一现场。”
“我这位老朋友想要安安稳稳的身退,现在看来有点问题了,江彦波这人我清楚,很多事情他都会自己留在心里不和我说,如今他主动找上我帮忙查此事不仅是因为人命关天,更重要的是他兜不住了。”
说到这,郑长军叹了一口气。
随后这位眼中有沧桑的局长来到窗户前看向外面,语气颇为沉重。
“这算是我自己的一个委托吧。”
“东来,你这次主要负责案件的侦破安排,罗飞,你来挑大梁,越来越好,拿出个说法来。”
“我这位老朋友多见来摸爬滚打,一路从泥泞之中走出来,他是一个矿长,更是一个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当的家伙,论心不论迹,我可以不管这件事。”
“但如果论迹不论心,他做了什么事我们都不能纵容,所以这一次也算是我处于自己的私心请你们。”
“无论结果如何,给他一个公正的交代。”
言语诚恳真挚,这让赵东来和罗飞都很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夸张。
做开矿生意的老板哪个不是富得流油,穿金戴银,一身因果孽缘相伴?
一个这般成功的老矿长就要身退了,那就说明他过去所造成的影响并不恶劣,甚至可能很容易被忽视,不然早就被拿出来追究和做文章了。
毕竟凭一己之力干到矿最高领导也是种手段。
“放心吧,局长,没问题的。”
赵东来直接拍胸部下包票,这也就像是某种军令状。
他们对于上司的任务还是要上心的,郑长军能够将他们叫到这里来亲自说明此事,并当面表明态度,足见对方的认真程度,因此必不能马虎大意。
回到办公室之后赵东来和罗飞开始研究起了这两份资料。
“冯建义,文山六矿,矿井开采队队长,四十六岁,消失在三天前,棋牌室出来之后便处于失联状态,家属寻找无果,在对方的必经之路上没有任何线索。”
“梁登,文山六矿,矿办公室直属办事员,四十二岁,消失在两天前,酒店会客应酬,撤席之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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