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跟着严肃起来的三女,笑着道:“不过好在如今随着万文弼和严颂文被收拾,那些个胆大包天的地方世家也被包圆了,朝野上下的阻碍终于小了不少,可以不用浪费心神跟他们耗了。”
秦璃眨了眨眼睛,“你说这些是不是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心神,让我们忘了方才的话题?”
夏景昀:???
你们这么聪明,要不要人活了。
算了,直接放大招吧!
他笑了笑,“没有的事,在烈阳关和雨燕州的两三个月,为夫是时时刻刻挂念着你们的,若非实在是事务繁多,恨不能早就回京了。”
苏炎炎哼了一声,“这种话,不还是随便你怎么说。”
“怎么会是随便说呢,为夫在雨燕州,曾触景生情,填了一阙长短句,本来打算给你们送回来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当面送给你们比较好。”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
嘴上说着埋怨的苏炎炎和秦璃立刻懂事地帮着红袖添香,而后认真地看着夏景昀在纸上写就的文字。
当两行写完,苏炎炎便轻声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细风危楼,一人独立,极目天涯,春愁黯然。
远行非他所愿,与心爱之人远隔天涯依旧非他所愿,但世事无奈,他也只能极目远眺,生出无尽春愁。
即使她早就知道自家夫君的厉害,但又一次亲身体会之后,还是难以抑制地感觉到了一种惊艳的愉悦。
仅此一句,便几乎让她心头那点不悦烟消云散。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秦璃看着纸上,轻声念着,而后心头便忍不住轻轻一颤。
天色已是残照,深情无人可诉。
春草如茵,如烟似雾,更如那连绵不绝又迷幻的思念和哀愁。
看到这儿,秦璃都忍不住内疚地觉得,自己和苏炎炎方才虽然只是跟相公玩闹使使小性子,但都有几分过分与不合时宜。
看着二女都陷入沉思,冯秀云便接过话头,念起了第三句。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为了消愁,只图一醉,却是酒入愁肠,终究无味。
一向将儿女之情深埋心间的这位女官,也体悟到了那深沉而令人悸动的爱意。
但是,这些所有跃动的情感,都在最后一句写完之后,被彻底化作了深深的震撼,最后变作了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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