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而言,那就只是一个妇人生个娃,谁在乎呢!
消息传到东方白耳朵里,正在看书的他匆匆去往长乐宫,问明了确切消息之后,愣着消化了一下,便十分高兴地蹦跶着离开了。
虽为天子,亦不过一七岁孩童而已。
看着东方白的背影离开,德妃在心头暗自一叹。
只有她自己知道,先帝老迈,早已清心寡欲,这孩子只有可能是
她轻轻捂着小腹,渐渐失神。
——
“二兄!”
夏家三女刚回了建宁侯府,就看到了中午抽空回府的夏景昀,夏宁真便高兴地上前问候。
夏景昀微微一笑,“今日入宫情况如何?没出什么岔子吧?”
看似问着她,目光也探寻地看向母亲和伯母。
夏宁真抢先道:“太后娘娘人很好呢!还说要封我当郡主呢!但是二兄,我们今日得知了一个天大的事情呢!”
夏景昀看着夏宁真那煞有介事的样子,哑然失笑,很捧场地道:“什么天大的事情啊?”
“太后娘娘有喜了!”
!!!
夏景昀的脚步猛地一顿,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夏宁真。
夏宁真并不知道自己二兄这份震惊的原由,还在笑着道:“真的,太医诊断的时候我们就在当场,当时我们都惊了,没想到先帝都驾崩两月,竟还有未出生的血脉。”
夏景昀听了前半句魂飞魄散,听了后半句终于恢复了些镇定。
他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冯秀云,冯秀云神色复杂地微微点头。
他胡乱地应了一声,寻了个借口去往了书房。
一路走到书房坐下,他才慢慢回过神安定下来,苦笑一声,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
明明大家都没往别的事情上想,自己偏偏就忍不住自乱阵脚疑神疑鬼。
渐渐的,他心头就只剩下了一个疑惑:是自己的吗?
想了一会儿,他无语地按着脑袋,这玩意儿怎么知道,去问阿姊说不定她也不知道啊,这年头又没有什么亲子鉴定。
更关键的是,这事儿能问吗?
正惆怅间,冯秀云推门走进,走到他的身旁,轻轻按着他的肩膀,“不要担心。”
此事除开他们两个当事人,就只有冯秀云知晓,此刻听了她的话,夏景昀揉着眉心,刚想说要不冯秀云那天进宫去问问,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陈富贵的声音中带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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