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闫子恒的人没有,可是来抢这个浊女的人,那是一定会蹦出来的。
那尾猴子他们费尽了几年的时间,用了那个多的女人阴气来喂养的浊女,他们是不会轻易的让我给带走的。
特别是我现在的动作,那就是用生人的脂肪油,来消耗浊女头顶上由于吸食阴气生成的阴芽。
现在的事情很明显了,这个浊女在九哥被抓之前,那就已经的落入到了这尾猴子一伙的手里了。
那么也就是说从一年前开始。,这个浊女就一直的被尾猴子一伙囚禁,根本就没有回家探亲的可能。
那么浊女竹子的爹,那个爷爷口里的三子,所说的那个经常会回家看他的竹子,那就是有人假扮的,堂而皇之的用竹子的身份在白家村住了下来,打探着白家的消息。
那能随便的出入白家村的邪物,那不用说了,都是爷爷撒出去的那些血骷髅惹的祸!
想到了这里,这手里依旧的扇着闫子恒的嘴巴子不停,耳边听着闫子恒那惨绝人寰的叫喊声,招呼着九哥躲到我的身后去。
“别打了,别烧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这眼看着闫子恒的整个的脑瓜皮都快要被那烛火给烧没有了,马上那烧到了他的脸皮上了,这闫子恒吃不住劲了!
“嗯,这就对了!”我赶着说着,张嘴对着浊女头上点着的那截蜡烛,一口气就吹了过去。
烛火“噗!”的一下掉到了地上,灭掉了。
我身子一个回旋,直接的一把把浊女那杵立的身子,给扒拉到了身后九哥的怀里,身子借力我就窜了出去。
一把闪着寒光的大禅杖带着沉重的“嗡嗡!”的声音,打着转的就从那个楼下甩了上来!
我没有去管那个飞奔过来的禅杖,只是用意念控制起来了那把一直的扎在大霜头虫身上的阴剑,奔着那个禅杖迎了上去。
而我的身子却再一次的飞起,脚底一蹬那个楼梯的围栏,扭着劲的反而奔着上边吊着的闫子恒飞了过去。
就在飞到了闫子恒脚边的时候,我张嘴吐出来一股子森冷的煞气,那根捆绑着闫子恒的锁链子,在煞气里一下子就崩断了,闫子恒的身子向着地面上掉落了下去…
“哼!还想跟我玩你们的那个套路吗?”我冷哼了一声,对着楼梯下面喊了一嗓子。
“有种的就面对面的我们来一场,这么久了,难道你们还会怕我这个一直被你们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中鬼吗?”
“哈哈哈…白承祖终于的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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