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洞的就是一个晓晓,你睡不着觉的时候自己寻思寻思,作为白家的子孙,为没为了白家的基业花上一点点心思?”
看着我一副不削的样子,爷爷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人算不如天算,我算来算去的还是没能留住你爸爸,还有啥说的。”
说着伸头向着院子里喊道:“巧巧,开始吧!”
巧巧手里拿了一套鬼娘穿过的衣裳,慢慢的放进了阴木棺椁里。
鬼叟和黄瞎子一人手里拿着一面鼓走了进来,平放到了阴木棺椁的两侧。
一个大猪头,被骨婵给提拎了进来,摆放到了阴木棺椁的棺头位置。
巧巧跑出去又端进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放了一整只的鸡。
看那鸡的颜色,应该是被蒸过了,焦黄的鸡皮上冒着黄油。
整个身子被一根麻绳捆绑着,麻绳绕过鸡身缠绕在鸡脖子上,整只鸡盘着腿蹲坐在托盘里,高高的昂着头!
我知道这样的鸡叫供鸡,只有在年节正式祭祀的时候才能够看得到。
一样样的摆在了那,巧巧又打来一盆清水,爷爷净了手,拿起一缕檀香点着,板着脸拿着点着的香火,在堂屋子里靠墙转起了圈圈。
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不了一通,这才跪在阴木棺椁前磕了三个响头,把香火插在了香米碗里。
爷爷挥了挥手,示意鬼叟他们都出去,又示意骨婵把门带上。
然后一双上下都带双眼皮的鸳鸯眼,死死的盯着香火头看。
突然,香火头开始“噼里啪啦!”的乱蹦了起来,爷爷摆手招呼骨婵一人一面,开始用手敲击着那两面小鼓。
鼓点子敲击的很乱,一会快一会的又很慢,在敲击声中爷爷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翻出来了青白的眼仁。
身子乱晃,脸皮子直抽搭,张着嘴嗓子眼发出哑了吧唧的声音,听着就像风吹过一面裂缝的破锣!
爷爷的叫声在屋子里回旋着,听到耳朵里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咋听咋瘆的慌!
偷眼看了一下骨婵,大饼子脸绷绷着,侧着耳朵随着爷爷的喊声节凑敲着鼓点。
“啪啪!”棺椁里传来了水流击打棺材板的声音,棺椁里的血慢慢的涨了上来,溢到了地面上…
爷爷的叫声更尖利了,棺椁里的血放流的往出涌,眼麻时的就在地面上堆积了有一尺多厚!
突然,我看到棺椁上刻画的少女开始动了,懒懒的伸展着赤裸的身体,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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