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这在我们北方还是很好找的,一般都是过了年的死人,天寒地冻的尸体很快的被冻死芯,棺材又埋在土质比较干燥地方。
等开春的时候,由于我们这疙瘩地处杜蒙大风口,大春风的可着劲的能吹上一个多月。
这尸体的水分活着啦的被速度的抽干,人就变成了皮包骨的老干尸,就叫老尸。
老尸据说不害人,而且有很好的压惊,驱邪镇宅作用。
所以的在早些时候,经常的有人半夜里到坟茔地,挖坟掘墓的寻找老尸,弄回家横放在顶棚的檩子上,据说可荫泽子孙后代一脉旺盛保家宅平安。
不过这些只能是背地里去干,要不然腿都得被人打折喽,那谁家的死人愿意让你挂房梁上啊!
转悠了良久,可能是爷爷也没能确定出来哪一个坟头下面有老尸,站定了身子,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整张的大黄纸。
张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沾着血在黄纸上面很快的就画了一座宅院摸样。
画完伸手向空中一扬,眼瞅着那一大张黄纸抖落着边角,呼啦啦的扯动在半空中。
一条条的黑影,从各个的坟头激射了出来,奔着黄纸聚拢过去。
“啥玩意,这么神?”我惊奇的喊道:“爷爷咋没教过我这个。”
爷爷并没有搭话,鸳鸯眼眯缝着,盯着那一条条的黑影看。
看着看着爷爷大喊了一声“成了!”飞身上前用手反复的比划,像是在丈量着啥距离。
站定在一块坟头上,爷爷又开始使用驭鬼符,一阵的尘土飞扬坟头被扒开,一具破烂的棺材板里,露出一具黑紫色的干巴尸体。
这也太干巴了!皮紧贴着骨头,就是一具被抽干了水分的肉干。
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窝深深的塌陷了进去,空洞洞的向前望着,应该是在想着啥吧。
鬼叟倒是痛快,拿着刀一刀把老尸的头顶上先给划开了,扒不扒不露出里面白森森的头盖骨。
敲开头盖骨,拽出来里边已经抽吧了的像蜘蛛网一样的大脑组织,搓吧搓吧成细末,就给文宝塞嘴里去了。
“扒皮吧!”爷爷说道:“今个这事不能整的半截喽嗖的,咋滴也得把金莲这场给弄完。”
老尸的皮已经没有了弹性,有好多的地方已经粘连在骨头上了。
鬼叟费了好半天的劲,脑门子冒汗,还剥的半拉磕叽的。
看着半拉磕叽的人皮,爷爷叹了口气,披在了那个秸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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