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更为苛刻的要求,否则……”
“否则就要怎么?强行接管鹊巢鸠占,还是联合康家把你们曹氏直接瓜分了?又或者还有外人来掺和?我总觉得安氏这么做应该有些其他原因才对。”陈淮生对这一点也很好奇。
安家虽然有几个筑基强者,在怀阳城这一带可以称王称霸,甚至在整个卫怀道也算得上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但如果牵扯到周边的燕晋诸道,就不够看了。
西北面漳池道的天鹤宗,西南面晋州天井道的月庐宗,东面翟谷道的凤翼宗,南面邗山道的潘氏,实力都远强于安氏,倒是不清楚安家现在怎么就突然想要“奋发图强”了。
若是说利益使然,但曹氏好歹也算是其姻亲,吞并这一举动太过鲁莽,若是用得不好,也是容易遭来反噬了,现在曹氏不就找了自家么?
曹余休看着陈淮生,幽幽地叹道:“陈道师,要说,其实这桩事儿其实还是和你们有关系的。”
“哦?这事儿从何说起?”陈淮生和唐经天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若非你们重华派要从河北撤离,也不会引来这桩事儿。”曹余休恨恨地道:“你们要从河北撤走了,这卫怀道和滏阳道的局面就会引来大变,原本这燕州六道,就是滏阳和卫怀二道没有大的宗门和世家,你们重华派进入河北之后,滏阳算是有了,凌云宗来了,也填补了卫怀道的空白,但却让西面的月庐宗野心受挫,所以月庐宗才不惜代价要把凌云宗打垮逐走,……”
陈淮生和唐经天都皱着眉头听着曹余休的“控诉”,没有作声。
“凌云宗垮了,表面上你们重华派接管了,实际上你们是准备放弃的,但好歹重华派还在滏阳那边,可现在倒好,你们重华派要撤离了,幽州宁家准备接管滏阳道北部,凤翼宗准备接管滏阳道南部,而卫怀道这边就你们这样一群不伦不类的来大槐山占山为王,怎么能不让月庐宗生出觊觎之心?”
陈淮生脸色终于凝重起来,眼睛眯缝起:“安家打算投靠月庐宗?”
曹余休摇头:“不,安家若是要投靠月庐宗,早就投靠了,安家的野心恐怕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大,他们就是不愿意,或者说不允许月庐宗把手伸过来,……”
陈淮生冷笑:“就安家这点儿实力,敢向月庐宗叫板?还不允许月庐宗把手伸过来,就算是安家得到天鹤宗的支持,恐怕都没这个胆魄实力吧?就凭安思宇、安思相、安思顺他们几兄弟?”
曹余休也没想到陈淮生似乎早就料到了安家会引入天鹤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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