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摆手,“好好睡上一觉,再歇息几日也就是了,不必喝药。”
“当真?”陆启言眉头不舒,“殷大夫要不要再给搭一次脉?”
殷陵游,“……”
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若是往常遇到这样的人,必定会骂他一个狗血,哦不人血喷头才算罢休,可眼前之人偏偏是夏娘子的夫君……
殷陵游耐着性子解释,“是药三分毒,不必要的时候强行吃药,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反而适得其反,这种道理陆指挥使应该明白。”
“自然了,若是陆指挥使并不关心夏娘子身体的话,那也无妨,既是陆指挥使想要安神的汤药,我给开上一副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话,殷陵游便要去拿纸笔。
这下子轮到陆启言有些慌了,急忙劝阻,“既然如此,那就按殷大夫所说,静养即可。”
殷陵游见状,有些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治不了你了不成?
送殷陵游回去歇息,陆启言这才翻身上马,去找寻裴成河。
裴成河已是清点好了所有人马,请陆启言过目。
城防兵丁加上县衙衙差,一共二百余人,而血鹰堡的土匪据陆启言先前派出的斥候打探,不过大几十人而已。
人数上,县衙占着绝对优势。
只是土匪皆是穷凶极恶之徒,素日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战斗力要比县衙强悍上许多,而血鹰堡所在的山头叫做刀锋山。
刀锋山,山如其名,以山如刀锋一般整齐而出名,后山如斧头劈过一般,陡峭无比,无路可走,使得想要上刀锋山的路只有一条,且这条路上机关重重。
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来形容也不为过。
且上山剿匪,土匪在暗,衙门在明,困难更增添了几分。
剿匪之事,并不容乐观。
在听完陆启言向众人介绍完刀锋山的地形以及他所了解到的一些机关,守卫,暗哨等事时,原本对剿匪意气风发的衙差和城防兵丁,皆是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就连裴成河和冯茂才都面露难色,心中没底儿。
“不过万事皆有解决之策。”陆启言指了指刀锋山后山道,“我前段时日领人走访当地进山采药人,打听到这后山处有一条十分偏僻的小路。”
“这条小路是采药人经年累月才踩踏出来的,崎岖狭窄,想要上去的话,需得身手敏捷且胆大心细之人,且稍有不慎便有坠落之风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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