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台人数众多,许多人伸手接住,避免了吴家义落在地上。
在众人的帮忙下,吴家义稳住身形,看向台上的陆启言,大口大口地喘了粗气,冲陆启言拱了拱手。
多谢。
二人交手许久,吴家义基本摸清了陆启言的身手水准。
以陆启言的实际能力而言,方才绝对是可以出手再狠再猛,将他打的气息奄奄,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实力。
但陆启言十分有分寸,对他仅仅是击退,外加适时地踢下台。
如此一来,他不必受上更多的伤。
毕竟对于军营之中而言,任何一次受重伤,带来的皆是难以预料的后遗症,轻则耽误上战场,重则可能被遣散归乡。
陆启言这般举动,足见其是一个心中良善之人。
吴家义明白其用意,也承这次的情。
陆启言面色淡然,微微一笑,亦是冲吴家义拱了手。
不客气。
二人的比试算是有了结果,接下来又有其他人上台,挑战陆启言。
比试仍旧继续,喝彩声亦是接连不断。
随着后续上台的人皆是被陆启言一个接上一个地从比试台上踹了下来,台下的喝彩声亦是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所有的比试结束,最终站在比试台上的,仍旧是陆启言。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西方半面天的时候。
陆启言站立在比试台的中央,身形笔直,犹如是一株青松,巍然而立,令人不由地心生敬意。
那些原本便看好陆启言的人此时欢呼不已,替陆启言高兴。
而那些其他人的拥护者,此时免不了冷了脸,阴阳怪气地说上几句发泄心中情绪之言。
“不过就是运气好罢了,有什么嘛。”
“就是说,不过就是都头里头的武艺比试的头名罢了,有什么嘛,要是你上去,你肯定也是头名,对不对?”
“啧,这也就是惯会投机取巧的,专门挑了吴都头接连比试了好几场,体力有些跟不上的时候去,倘若两个人真是一开始比起来,还真不知道是谁赢呢!”
“反正是谁赢也不是你赢。”
“你们不觉得这陆启言出招过于狠厉了一些,我方才瞧着专门挑那些难堪的地方下手,招数太下三滥了些……”
“没你狠厉,你这一条舌头能打败一个军,下回再攻城就该把你绑在投石车上头,你上去先用舌头把城门上那些人全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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