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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予想表达的是,他师父不只元气大伤,也不一定能再活一甲子。
阿普曼长老更活不了那么久,所以才要找动国煦魂识的那个人。
顾楚帆问:“中途不能换人?”
沈天予无声轻笑,嫌他这个问题问得太幼稚,淡声道:“不能。”
顾楚帆着急,“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天予沉吟许久说:“我回去吧。”
顾楚帆担心,“会伤你元气吗?”
沈天予觉得这个问题更幼稚,反问:“你说呢?”
顾楚帆头疼,救哥哥,要以伤害天予为代价,不救吧,哥哥就成了怪人。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
这种离奇的事情,居然让他们一家摊上了。
门轻轻被推开。
顾近舟走进来,对着手机那端说:“不用蕴养,我也不想再投胎,直接让我的魂识消亡即可。”
沈天予沉默片刻,才开口:“等我回去再说,我已开始出发。”
他挂断电话。
入夜时分。
沈天予一身白衣翩然而至。
他也未带任何法器,只左手中托着一只巴掌大的白玉龛。
玉龛晶莹细润,却又泛着盈盈宝光,一看就是穿越千百年的老物件儿,那宝光映得他的手掌都多了一层淡淡清辉。
他一入房门,一直闭目盘腿打坐的阿普曼长老忽地睁开眼睛。
矍铄的目光盯着沈天予,看了很久,他缓缓开口,“你来了。”
这次他说的是中文,说得十分生硬。
沈天予道:“对,我来了。”
两人初次见面,却像早就熟识一般。
沈天予微微倾身,朝阿普曼长老行了个礼,是只有他们那种行业的人才懂的礼节。
阿普曼长老慢慢站起来,也向他回了一个礼,又冲翻译说了几句话。
翻译员翻译给大家听,说阿普曼长老以为附在顾近舟身上的是恶灵或者邪灵,会来迎接一场恶斗,没想到是英灵,这趟他不收取任何费用,安全送他回国即可。不过他有一个条件,想亲眼观看这位小哥如何剥离魂识,如何蕴养残灵。
沈天予唇角轻扯,淡淡一笑,拒绝了。
他对翻译说:“我师父是道教之下玄门中人,道教自古以来就是只传本门弟子,从不外传。”
更何况这是国外之人。
让这种高僧观看他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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