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战损速度,不断的削弱,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丹阳精兵退却,杀到了这种程度,退便是死,不退,不溃,尚有一线生机。
作为几乎已经变成一个集体的丹阳精兵在这种认知的驱使之下,全力以赴的迸发着自己的实力,用生命来阻止北匈奴(禁jìn)卫的前进脚步,甚至在这种强悍的信念之下,(身shēn)受重创的丹阳精锐竟然爆发出近乎超越自(身shēn)极限的力量。
死死的咬住北匈奴,誓死不退一步的丹阳精锐,鲜血和长刀大盾在这一刻真正的具有了对抗北匈奴的力量,原本无色的军团天赋在这种血色的侵染之下,甚至逐渐的泛起了的血色的辉光。
那沾满鲜血的大刀,那被马蹄踹弯的大盾,在丹阳精兵这种誓死不溃的意志之下,筋骨折断的双臂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武器,强悍的意志甚至超越(身shēn)体的极限,奋力的抵挡住面前的敌人。
模糊间原本因为终极状态变为一个整体的丹阳精兵,仿若能感受到每一个战友的状态,能感受到每一个战友的位置,甚至根本不需要睁眼,他们就能如同一个人那样自然的把握住每一个战友的动作,就仿若他们真的是一个人一样。
十石强弓再一次拉开,一根乌黑的箭矢朝着北匈奴(射shè)去,而对方靠着视觉留存和危险感知提前闪避,将这一根箭矢引(诱yòu)到了(身shēn)侧,威力强悍的箭矢转瞬就要如之前一样命中另一个丹阳精卒。
然而在这一瞬间,正在防御北匈奴(禁jìn)卫的那一名丹阳精卒,就像是早有预备一样将大盾倾出一个微小的角度,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箭矢上飘一个角度,从侧面北匈奴(禁jìn)卫战马的马脖子穿过。
一个碗口大的伤口出现的瞬间,战马前蹄不由的一软,而这个时候另一个丹阳精卒的长刀就像是恰好放在那里一般,从战马上滚落下来的北匈奴(禁jìn)卫,轻易的被长刀从脖颈划过。
这种按说对于北匈奴(禁jìn)卫并不算是致命的伤害,在北匈奴(禁jìn)卫挨了这一刀倒下之后,胳膊腿抽搐了两下,然后血便从脖颈涌了出来,再然后那名北匈奴(禁jìn)卫便再也没有站起来。
随后这诡异一幕在北匈奴(禁jìn)卫和丹阳精锐的战场时不时发生,就像是突然之间,整支丹阳精锐整个变成了一个整体一样,而且是所有的丹阳精锐都成了这个整体的一部分,享受着整体所做出的判断,所观所见的一切。
在这种(情qíng)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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