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菊儿夹在中间,再也坐不住了,索性起身站到这二人中间进行调停。
“爹,先前我娘说的扒光牙齿,是说要去扒光余金宝的牙,不是你,我娘对余金宝火大呢!”
菊儿跺了跺脚,又说。
“而且,两个孩子刚睡着,你们这做嘎公嘎婆的,能不能不要吵架,待会吓着孩子们!”
杨华明愣住了,随即看向那边床上,果真,菊儿的小儿子,还有三丫头的儿子,两个小哥俩并排睡在一起。
看到俩孩子挤在一起睡得红通通的小脸蛋,杨华明所有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声音也压下去好多,“那啥,咋提到了余金宝那个畜生?提他做啥?”
菊儿说:“三丫头前几天回来的时候,路上撞见了大姐生的闺女,那孩子好像成了个痴呆儿……”
“啥?”杨华明的嗓门不由得拔高了好几分。
意识到自己差点吵醒了床上的两个外孙,他赶紧捂住嘴。
露在手背外面的两只眼睛,血色在迅速汇聚,瞬间凝聚成一团怒气覆盖在脸上。
“那个畜生到底对我外孙女做啥了?好端端的孩子,咋给他养就养废掉了?这到底咋回事?”杨华明压低声质问菊儿,但那声音明显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
菊儿苦笑,两手摊开来:“爹,我也不晓得是,这不,刚跟我娘这琢磨这事来着的嘛……”
刘氏在一旁,也是满脸忿忿,“我看余金宝那畜生,娶了新妇,就虐待咱外孙女了。”
杨华明短暂了沉默了下,突然又质问菊儿:“既然你和三丫头前几日就晓得这事儿,为啥这会子才说?这种事你们咋能瞒?”
菊儿再次解释说:“爹,三丫头说先派人去悄悄的查探,看到底是啥情况,原本是想着等查探结果出来了,我们再跟你们说的。”
“这不,跟娘拉家常,说漏嘴了……”
杨华明皱紧了眉头,坐了下来,掏出旱烟杆子本想抽几口,解解烦闷。
眼角余光扫到床上的两个小外孙,他又将烟杆子扔到桌子最里面去了。
菊儿将杨华明这一系列举动看在眼底,心里暗暗的感叹。
回想自己姐弟几个小时候,甭管春夏秋冬,在这样拥挤低矮逼仄的小屋子里,关起门窗,他们几个在床上睡觉,爹在洗脚,嘴里吞云吐雾,经常他们姐弟睡梦中都那烟味儿呛醒。
娘也呛得不行,去骂爹,叫爹别抽了,要抽去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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