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把情郎给放了,这事儿被做皇帝的哥哥晓得了,龙颜大怒。”
“那个女子很快就死了,关于她如何死的,有很多种版本。”
“现在那个弟弟回来了,要推翻哥哥,自己做皇帝。”
“如今哥哥得了老年痴呆症都退位了,而新一任皇帝则是当年那个女子的亲生儿子,照这么算,那个弟弟如果再推翻,那不就是把自己情人的儿子推倒么?”
听完杨若晴分析的这些,这个‘他’那个‘她’,又是哥哥又是弟弟的,骆风棠听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微笑着揉了揉杨若晴的头发,一脸宠溺的道:“别人家的那些陈年旧事儿,你咋记得这么清楚啊?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这脑瓜子到底有多大,得装多少东西呢?”
杨若晴抓住他的大手,嗔道:“哎呀,人家正在跟你这推敲案情嘛,你别捣乱呀!”
骆风棠笑了笑,也赶紧认真起来。
“晴儿你接着说。”他道。
杨若晴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嘛,这做皇帝的若是其他的皇子,那肃王回来推翻掉大哥儿子的江山,然后自己做皇帝,就可以理解了,父债子还嘛!”
“只是,如今做龙椅的是六皇子齐星云,这可是肃王当初青梅竹马的恋人的儿子哦,他下得去手?”她问。
骆风棠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不自觉的换了一种只有在谈论军国大事时才有的正色。
“在这一点上,晴儿你猜测的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他道。
“啥?”杨若晴惊讶的瞪起了眼。
“那你说说看,我咋会错得这么离谱。”她追问。
骆风棠道:“你看待这件事,是用女人的眼睛去看,所以,重在一个‘情’字。”
“而在男人们看来,‘利’字则是主要。”
“尤其是皇家的男人,对龙椅都有着来自血液深处的渴盼,因为他们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身边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将他朝那个位置推,让他去竞争,去争夺,”
“而肃王和齐星云,即便肃王跟齐星云的生母有情,甚至齐星云的生母也是因肃王而死,可那些都是陈年旧事,”
“齐星云毕竟是肃王哥哥的儿子,而不是肃王的,所以肃王看待坐在龙椅上的齐星云,不会另眼相待,他只会举起屠刀把哥哥的儿子赶下去,然后自己坐上那把龙椅,将来自己老了,再将龙椅传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哥哥的,即便这个侄子的生母是自己昔日青梅竹马的恋人,也不会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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