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智听听。让他明白,他再这么和稀泥,由着陈金红去胡闹,小三房日子会越过越糟糕!”他道。
杨若晴勾唇,笑笑,摇头。
“渔夫夫妇最后都为自己的贪心受到了惩罚,每个人,都该踏踏实实去做事,机会,永远只给准备好的人,可惜三哥三嫂不明白!”
她道,声音带着一丝惋惜。
小安歪着脑袋,一脸的质疑。
“姐,我看那渔夫夫妇并没有受到惩罚啊!你咋说他们受到了惩罚呢?”他很不解的问。
杨若晴笑而不语,一旁,一直沉默着做倾听者的大安,代替她,为小安解惑。
“那些金银珠宝,阔气大院,成群的丫鬟奴仆以及身份地位,他们曾经得到过。”
“而当那些曾经得到过的东西再次失去,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最惨烈的惩罚!懂吗?”大安问。
小安眨了眨眼,还是有些迷茫。
骆风棠笑了笑,抬手摸了下小安的脑袋。
“姐夫问你,你喜欢姐夫送给你的那把木剑不?”骆风棠问。
小安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
“可稀罕了呢,从前没有那木剑,村里狗蛋他们都不服我,不认我做老大。”
“自打姐夫送了木剑给我后,我走到哪他们跟到哪,可羡慕了。”小安一脸兴奋的道。
骆风棠点头:“好,那如果现在我再把木剑收回来,你会不会很难过?”
小安怔了下,突然就领悟到了。
边上,杨华忠他们也都领悟到了。
一个个在那暗暗点头,都觉得骆风棠这个比方打得,太贴切了。
世上的事,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呢!
杨若晴也忍不住再次对骆风棠投去一个赞扬的眼神。
这个世上,真正能跟自己沟心,有灵犀的人,非他莫属!
“要我看啊,永智他们也算是受到了惩罚。”杨华明道。
“起初永智跟着我们在运输队里跑了将近两个月,一口气赚了将近六两银子呢,要管他们两年的花销。”
“现如今,这好差事没了,他要么明年开春老老实实在家务农,”
“要么重操旧业去接木工活做,不管是哪一桩,都没法儿跟在运输队比呀,所以他们两口子憋火,恼了,说白了,也是懊悔啦!”杨华明道。
杨若晴道:“四叔你分析得很透彻,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
“我也是那条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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