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她的另一个儿子。此也是后话了。
且还说当下,这母子二人,于平逢山上,相濡以沫,母子情深,一日,二人正于山间采药,忽然间,一只青狐嗖嗖从花钿丛中钻将出来,化出人形来。
芷兮惊心回头,却见那来人:
临风如锁玉,缓带迥绝尘。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狐影。
“哪里来的,如此俊俏的一个郎君?”芷兮自言自语着,看离与的眼神,出了神,是那种惊为天人的仰慕。
离与看了看芷兮,又看了看榆罔,两个对他来说最亲近的人,没有一个看起来是认识他的。离与蹲下身来,用宽厚的手掌,轻轻而颤抖地附到芷兮脸部的火烧结痂上,芷兮下意识地躲闪开了,将他当作陌生人一样。
“谁将你伤成这样的?”离与的手,因为芷兮的躲闪,而悬在半空,他望着芷兮,垂下手来,问她:
这时,木落带着一队人马,便站在离与身后不远的地方。芷兮眼睛望向木落这边,打量着这些新的闯入者。木落也看着她,等待着她给离与一个什么样的答案,眼神中布满恐吓和杀机,这眼神教芷兮,下意识地,又往榆罔那侧靠了靠。
“谁将你娘亲伤成这样的?谁将你们关在这个结界内,受三昧真火炙烤的?”离与知道芷兮,是神志不清的,便转而去问榆罔。
而榆罔,经此一问,更是迷惘:“她,是,我娘亲?谁说的?你又是谁?”
两个在山间同受三昧真火炙烤月余、相依为命的人,其情不可不谓不深,但是突然之间,对榆罔说这个与他相依为命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竟是他的娘亲,他也是感到惊讶的。
离与这才知道,榆罔和芷兮一样,都不会再告诉他什么了。他感到揪心的疼,将二人一同揽在怀里,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而同样感到捶已定音的,还有离与身后,攥着拳头的木落。知道二人不会透露他的卑鄙,他的这张人皮,便能披得久一些。
“当真是奇事啊,这样的结界,这样的三昧真火,居然还有人能在这里面存活下来。”
“六界至尊太子,居然是被拐到这里来了”
“怪不得,遍寻六界,都寻不到,这样的结界,若非少典,也无人能发现和打开啊”
“若非人间六部,削除藩篱,天地六界,共扫非法结界,又恰巧有上神来报少典,这里看似空旷,法力高深的神却都走不过去,谁能想到这里来寻?”
“踏破铁鞋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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