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若,不许你这样说---白-芷-姑-姑’”芷兮却一直拿白芷当母亲,姑姑这样的称谓,始终叫不惯。
未若听芷兮的话,才不再作声。
“你这是做什么?”白芷上来,推开冥王的手,责备他:“孩子病成什么样了,你还这般罚他。”
“我看他叛逆的本事,倒是嚣张得很!哪里像有病的?”冥王的怒气,依旧未消,他爱白芷,岂容儿子如此羞辱她:“我看他的伤,都在一个女人身上。”说着,睥睨芷兮。
娘娘旁观者清,笑言冥王:“你还说未若,他这般,倒是随了谁呢?若论情根深种,我看,六界里,找不出比冥王更情深义重的。”暗指冥王追随白芷之情。
白芷和娘娘都为未若说话,冥王也便噤声了。
“我听闻,少典刚平叛狄乱回来,受了重伤,现下也在这里,”娘娘道:“怎么不见他的影子,是在屋内养伤么?若如此,白芷妹妹,倒是两个儿子,一起都看望了,再不必日日祈祷,‘少典平安归来、未若早日康复’了。”
这一问,刚刚被她调和到零度以上的氛围,瞬间,又凝结到了零点以下。
“未若教黑白无常,送他去青囊医治了。”芷兮所想,竟与离与不谋而合。
“芷兮,你不必为我掩饰。不是‘送’,确切说,是‘挟持’走的。”未若冷道。
他这般毫不虚与委蛇,倒是教娘娘和冥王,如何呢。冥王气得手都发抖,指着他道:“你-你--”却又说不出什么,伸手抬掌,唤出打神鞭,便要抽他。
被白芷拽在手里,顿时手掌出血,血肉模糊,可见神鞭威力之大,冥王便只好心疼地,甩下鞭子,拿着白芷的手,又不知所措了,替她吹着气,又不管用。“芷儿,我带你去青囊,找药女,给你处理伤口。”
娘娘本来也想替未若挡,现在,也插不上手了。兀自站到一边,息事宁人,假装没听到未若说的话,也没看到冥王要打他却打了白芷。
芷兮跑进屋,将方才给离与止血、余下捣好的药,端了出来,然后对白芷说:“我来吧。这种程度的伤,我还是可以处理的。”
芷兮给白芷,小心翼翼的上药。那般善良、温存。几个人,顺势席地而坐,篱笆外,几株荼蘼,散发了幽幽的清香。
“谢谢你,”白芷泪盈双眼,然后,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万语千言,欠下的,都在此六字了。
“是我对不起您,”芷兮说:“我生有余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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