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她说,然后,轻步,退出来,掩上门。
“你住在哪里?”离与看着她对未若,一片悉心呵护,心间的痛楚,愈缩愈紧。
“这儿”,芷兮伸出手指,指指与未若房屋对着的另一间屋。同一个屋檐下,咫尺之遥。
“你居然,与他同住?!”离与终于忍无可忍,手攥住她的臂腕,语调,比平日,又高了八度:“在你的心里,你到底将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往日夫妻一场,于你而言,就什么都不算么?!!!”
芷兮被他的手劲,攥得生疼,欲挣脱,却被他那冲昏理智的怒气,扼住了,只好忍着疼,听他那责备。他的声音,还似从前,富有磁力,能穿透人的心似的,教你不得不听。
“若这般说,我也曾与芷兮有过婚约,比你还靠前呢,现在,还不是被嫌弃?”木落见离与气势汹汹的模样,站到离与身边,为芷兮解围:“上世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
“你住口!”离与和芷兮,二人异口同声,喝止木落。离与怪他一副超然,不让提上世夫妻的旧事,芷兮却怪他,还要多嘴,再提她与木落的婚约,真是还嫌不够乱么?
木落怯怯退下台阶,在屋外撞上站在屋檐下的滇儿,滇儿一个趔趄,他也不道歉。滇儿便很不高兴,绕到他身前说:“你撞着我了,道歉。”
木落也正不高兴着,岂理会她,便说:“你之前,将凤凰木花,撕了一地,也没见你跟我道歉啊!”
“都几辈子的事了,你还记着呢,还耿耿于怀,真是小心眼儿,”滇儿和木落,或是上世的冤家,见面总要吵两句,才能彼此安心:“刚是谁,义正辞严、口口声声,劝人家少典君‘上世的事情了,还提它作什么?’”
真是,屋里一出,屋外一出。此次映照,热闹得紧。
“离与,你放手!”芷兮显然是忍受不住那疼痛了,向着离与大声喊道,边喊边噙着泪花,使劲扭着手腕,要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屋外的木落和滇儿,听芷兮近乎求助的声音,霎时都兀自安静了,向屋内翘首以望。
“我不放手!”这回,换作离与执拗了,低沉的声音,蕴着怒气不甘,和着压抑心伤,喷薄爆发:“为什么,你我的感情里,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坚持?你总是那么轻易地,便放开了我的手,移情别恋,将万种风情、千般柔情,都转向了别的男人?!!!一个玩世不恭的木落,还不够么?现在,你居然还对未若,这个曾经千方百计要将你置于死地的未若,投怀送抱!同室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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