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然后,他慢慢蹲下身来,看过未若的伤势,目光才复又转向她楚楚可怜的眼眸,脸与她,贴得格外地近,说道:“还,想着卿卿我我么?”
‘卿卿我我’四个字,他说得格外重,清晰得教芷兮有些惧怕,她才发现,他离她太近了,近到连他粗重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更何况是他着重压抑的字了。
芷兮怯怯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弱弱地说:“他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言外之意,怎么就不能分点轻重缓急,先注重一下未若的伤,反而非要质问她方才嘟囔什么呢?
“你放心!他死不了,尸毒在他身上,蔓延不开。”离与见芷兮这副与自己刻意疏远的样子,愈发气愤,猛然起身,字字铿锵道。落下来的话,不似安慰,倒像是恨那毒蔓延不开似的。
“为何?”滇儿反倒不解了:“明明,他有中毒的迹象,伤口血肉,皆成紫檀色,而且,凡被兽噬之人,无一不被兽化的。我怕,他早晚,也会化作尸傀,像南方六部的那些人,一样。”
滇儿的话,刚落地,只见:
花瘦坞外,木落气喘吁吁、一副疲累不堪的样子,从那结界罅隙里,滋溜跑着钻了进来,一手执扇,向前直指离与,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地,埋怨:“好你个离与,自以为当了少典帝,便了不起了?!我教你等等我,等等我,你跑得比风还快!”
“我若等你,黄花菜,都凉了!”离与素来不将木落当作外人,说话便格外得不修辞势,甚是随意。他语重心长,看了一眼又凑过去帮忙给未若包扎的芷兮,心中不免酸楚:“我若能再快一些,也不必看别人一场,卿卿我我。”
木落顺着离与的目光望过去,才发现,芷兮正细心为未若包扎伤口,瞬间便明白了,离与这酸溜溜的一句‘卿卿我我’是指何意了,于是,也扇风道:
“他一届掌惯人生死的冥府少主,身上流的,可是幽冥之血,即便之前废去了,骨子里还是幽冥老祖的后代,这点尸毒,能奈何他什么?还在这里扮猪吃美人。教两个人伺候着。”
“木落!”芷兮怕离与,不敢指责离与,对木落,却素来是不客气的,像母亲或长姐批评犯错的小弟一般,厉声呵斥他:“未若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那边,说风凉话!仔细我拿滇儿的针灸缝了你的嘴。”
“对别人,都柔情似水,唯独对我,怎么这么凶,”木落害怕地,往离与身后一躲,捂着嘴,还在抱怨芷兮凶他。
“你自己长些出息,像未若学学,有些杀伐决断的样子,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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