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主子?再说了,你拉我去给那些朝堂上的老头子们,反省错误,那到底,我是皇帝老子,还是他们是?这世上,哪有这么窝囊的皇帝?”
木落只管挣扎,无奈修为依旧太低,还是抵不过旋覆子的力气,旋覆子便直将他,拖出了花瘦坞的出口,才松开了他,说道:“勒着脖领,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说那么多话,换气不困难么?”
木落不理她,一甩袖,自在前面狂步走了。不对着芷兮时,他未必有多么墨迹。旋覆子一笑,追随他背影,消失在了幽深的小径里。
花瘦坞里,未若站在原处,呆呆冷冷地望着芷兮,见她含笑目送木落离去,木落离开后她又那般无奈宠溺地摇头,似乎还沉浸在方才与他的嬉笑怒骂里,不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便低声问她:
“你从前,便一直这般对他么?他明明与你一般年纪,与你,也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你这样宠溺于他,离与都不会吃醋的么?”
未若明明自己嫉妒,却拿离与作挡箭牌说事,可见得,心中对这段感情,不够坦荡,想深埋、不表露,却又还过不去心中的那道槛。
“你不知道,离与对他,更亲近,”芷兮听他提起离与来,眉间现出一抹说不清言不明的痛楚,然而,转瞬,似又释然了,抿嘴笑着答复未若。她说的是实情,在过去的岁月中,离与和木落,比未若这个半路突然冒出的兄弟,更似亲兄弟一些。
“哦,是这样啊,”未若,突然心中感觉痛了。过去的岁月中,他,连笑,都不会。更无亲密的兄弟情谊。人间烟火,与他,隔着一道冰冷的冥河的距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涯。
玲女满脸真诚,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招呼着芷兮和未若进屋去,屋里的八仙方桌上,已经备了一桌子的菜,她拉着芷兮的手,教她坐好,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又对着外面的墨孟喊:“如意,你那只鸡,快些烧哈!”
“好嘞!”墨孟一边杀鸡,一边高兴地应声儿,一会儿又不顾风尘的,去拉风箱、烧大锅灶,炖鸡去了。
未若看着这人间布衣夫妻才有的其乐融融,不免也心生艳羡起来。芷兮,最识人间烟火,此刻,却也,同样地,心生羡慕,因为,她,天上地下,从不曾有过这样温暖的家。
“看你俩,别别扭扭的,一看就是在规矩大的地方,被钳制坏了的,”玲女打趣黯然神伤的二人,笑着说道:“花瘦坞,是最没有规矩的。从今往后,便在这里,安个自己的家,可不好么?”
“自是好的,”芷兮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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