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人怨,南方九个部落,遭万世所未经之暴雨侵袭,农田淹没、房屋倒塌、百姓流离失所,枯骨比比皆是,为亘古所未有之天灾妖祸,万岂少典帝,以众生为念,缴获妖女,祭天以平天怒!
“岂有此理!”离与出离愤怒,将奏折,摔斫于地,对着一旁的侍中道:“前日雨神才来请求,借梅雨之机,养练新晋雨仙‘立柱洒水’之功,言犹在耳,余音绕梁,现在,怎么倒成了这六界众生口中的‘妖女降世,天怒人怨’了呢?!简直是信口雌黄!”
他再翻起下一疏,所奏之事,亦是措辞有别而实质不变,愈发火冒三丈,看得旁边的侍中,站立不安,忙忙禀道:“少典君不用一一翻看,这六十奏疏,乃同日同时同刻,由六界擢选代表一同送来,见您不再,等了半宿,方才走了,您倒是逃过了耳提面命一劫,都由小人我,代君受过了,那六位还言,此后,每日每界十书,将成定例,当奏请到少典君以众生为念,‘大义灭亲’,而非‘夤夜抢亲’之时,方才能止。”
“他们连这‘妖女’的出生年月,前世今生,及与我姻缘几何,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可见蓄意为之,由来已久!”离与道:“如何不教我以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爱一个女子,便这般难么,谁都要阻止我。我何辜,她,更是何辜?若他们执意如此,这六界尊位,教他们另辟适子,来当便是!我心甘情愿退位让贤,如此,还可以让芷兮,少误会我两分。这位子,本便不是我所求的,不过赶鸭上架,如今又要逼着我,听他们的差遣行事。”
“自古仁君,”那侍中安慰道:“无有不受民意掣肘。少典君切不可,初登大宝,便任性自弃,若换作别人,少不又得六界遴选,权欲纷争,受苦的还不是百姓么?吾知少典君不是不念众生,只是气愤他们,将罪名,安在芷兮身上。”
“你去替我,召唤雨神来,”少典君说:“再传令下去,吾亲率六军,向南方六个部落,去视察,看看灾祸可否化解。”
“是”那侍中,领命退下了。
再说风雨帘里,芷兮踩着妖风,手扶岸土腰板,穿雨而行,岸土生怕她淋雨生病,脱下外衣,当作伞一般,罩在芷兮头顶,言道:“女登郡主,小心身体,切莫着凉,不如,先找个地方,歇脚避避雨。”他说这话时,俯首帖耳之姿,便是一个人间奴籍人,该有的样子。世事多么弄人,之前是他掌控她的命运,现在是她掌控他的。
“你依旧叫我芷兮便是,未若,”芷兮不让岸土称她‘女登’,自己也不再称他‘岸土’,而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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