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亲子!这是六界皆知的事实,他却不知。
众灵都没注意,这番闹剧,又为未若和离与,争取了许多功夫,此时,离与已经赶上了未若,与他齐肩御空而飞,左手将他右手掣住,质问他道:“你要将她,带去哪里?她都将死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么?”
“你阻我一分,她便少一分活的机会。”未若与少典怒目相视:“我的收魂锦囊,探知到,它有魂魄。我要带她去婆娑河。”
“你胡说!”离与虽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他却宁愿相信未若说的是真的,他只是在找借口询问:“蜉蝣朝生夕死,生而褐绿,死而为红,一日之灵,哪里结得出魂魄?”说话时,他松开了手。
“所以,我才要带她去婆娑河。”未若道:“孟婆婆,肯定知道。”
就为了这渺渺如一线的希望,以公平无私见称的从前冥界少主,便愿意为她背负上‘畏罪潜逃’的罪名?离与这样想着,意味深长地看了身旁这个与他有一半血缘相同、虽非素昧平生却于人间便有嫌隙的弟弟一眼。他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问道:“你,之前,在人间时,不是一直要置她于死地么?现在,为什么,居然是在想救她么?”
“你若不是以为我在救她,那你刚才为何,以身挡万剑,护我们出来?”未若嘴边又划过那抹不易为人察觉的狡黠的坏笑,而这种笑,他之前只在对着芷兮时,才浮现过二三,现在,他对着离与这般,想来,也是顾及到他与离与同母异父兄弟的情谊了吧。毕竟,他孤独得太久了:“你这样为我这个罪人做帮凶,不是也想着让她能逃出生天么?”
“她脸皮儿薄,素日里都不愿见许多人,不习惯在人前说许多话!”离与蓦然道:“我不想让她死去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审。”可见,之前花神所猜的,竟是与他想的,一模一样。
“原来拼上身家性命,只图她‘死得体面’些罢了”未若喟然叹息:“想不到,昔日的狐族少主、少典尊帝--白离与,素以‘心机深沉、最是城府’而见称,也不过如此,怪不得,那般好骗!”
“此话何意?!”离与捉摸不透眼前的未若,未若又怎是那种轻易让人捉摸透的呢,他深居简出、厚黑无情,以‘最公平的死亡使者’而得无私无欲之名,成了冥界黑暗的代名词。他和木落一样,喜欢玄色衣衫,却比长大成熟的木落,更为深沉而邃远,从某种意义上,他和离与,真的很像,只是离与更喜欢明朗的白色。
未若没有回答他,只是又伸开手,看了看那只蜉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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