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却偏偏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因着这流离、不幸而偶尔蒙生的与她人攀比的要强,最终让她促狭而神经质,总是因急功近利而行偏走险,一步步毁了最爱她的人,最能护她的人。而这些,最终,无非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与她相识,却与她疏远的,反而都行云顺水般,步步高升,让她愈发不平。
这又是谁的错,该去怪谁呢?
“敢问少典帝,共工谋逆,老祖附逆,你都能饶,我却与此案,有何干系?”芷兮也觉得,自己牵扯进的事情,太多了,她怕这重重罪,这桩桩罪,她承付不起,于是自我争辩。
“我也希望与你无关。”这是少典帝离与心间的话,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说出来的话是:“共工与老祖,行谋逆事,但是被怪哉之力当场捉拿,本是你的功劳一件,可是,你将他们,锁缚于混元珠,过后,又私放了他们,这是事实吧?”
“我没有。谁看到我私放他们了?”芷兮依旧要争辩。自以为,没有人可以为此事而指正她:“若是这天界,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还真是,天不清、地不厚了。”
“我便是为了这天清地厚,河清海晏,在努力!”少典帝打断她,他本想护她,故此处未指她详错,她不说,也未必有人深究背后,可是她偏要自己站出来,想撇清自己,却越是辩解,越让自己洗不清:“你自己说,混元珠,是不是,会随你的心意而动?”
“我不知!”芷兮恨恨说。她对别人都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去对最尊贵的六界少典帝这般,唇清口俐,难道,她心里,就不是在仗着离与喜欢她,而在任性么?
“你虽不知,确是事实!”少典帝字里行间,却无处不在想着,为她脱罪‘这一句,你虽不知,’实则,已经将她的罪,降到了不知之罪:“你当时,利欲熏心,共工和老祖做的事,未必不是你想做的。你当时,还身负怪哉之混元之力,所以,你更觉得,你自己有资格。所以,混元珠,虽然暂时困住了共工和老祖,但是解往混沌天枢的半路上,便因你的意念,与他们本便沆瀣一气,而松散了所有捆敷他们的机关,自由他们去了。你甚至,还幸灾乐祸,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的确是芷兮当时的想法。可是,她不明白,为何连她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猜得一字不错,而现在,居然要对着这么多的六界重灵,宣布她心底的一点私念。
芷兮不再说话,咬着嘴唇。未若又护到她的跟前,向少典帝道:“不知者无罪,无为者无罪,她想与未想,谁又能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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