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知道如何用。”
“有我呢,”未若轻轻握住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借着他的幽冥血,那些混沌之力,凝为一体,从他的指尖,氤氲而出,他将二人的手,合起指向锦囊中的魂魄,那魂魄但凡有所依,便开始结魄,更何况,这是造宇宙万物的混沌元气了。
少顷,白狐、墨狐、芍药、荼蘼、滇儿,以及其他那日在天阙被诛的神族神仙,都活生生,站到了麝熏殿的院落里。
“爹爹!”含念看到日日思念的墨狐,哭着扑上去,抱住他的脖颈,她以为自己会扑一个空,可是,荼蘼,实实在在地站在那里,笑着,替女儿含念,擦了擦淌在脸颊的泪水,哄着轻声道:“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就不怕人家笑话么?”
“父亲!”少典帝离与,看到白狐的第一反应,还是叫他父亲,那样又敬又爱,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白虎跟前,噗通跪地,说道:“孩儿不孝!”
白狐看着冠冕天服的离与,阴沉着脸叱问:“你岂止不孝,还不忠!你为何这般装束?!置娘娘于何地!”
“他称帝了!”冥王此刻走过来,对着千年未见的七弟白狐,替少典帝离与开脱:“此话,说来话长。”说这话时,眼光故意瞄向了荼蘼:“还得等荼蘼,给你交代呢。”
“六哥?”白狐认出了穿着素衣白裳的冥王,泪流满面,手足分离,太久了,没想到再重逢,会是这样的场景:“是你么?”
“是我”冥王看看白狐那没出息的泪花,笑话他道:“墨狐骂他家闺女,多大了还哭鼻子,你再看看你,都多老的人了,也好意思在小辈面前,抹眼泪了。”
“上次一别,六哥杳无音讯,连狐后亚女,都失踪了。”白狐笑着赶紧抹走两把老泪,道:“我寻访再三,上穷碧落下黄泉寻不得,后来密境颠覆,狐族落罪,便是无尽头的躲避与隐居,那里承想,你居然是执掌了黄泉道的,才能为自己掩盖身份。那里,可是太清冷么,你都消瘦成这般了。”
“殚精竭虑,与鬼魂打交道,心里又背着债,”冥王道:“自是没法光明正大地活得滋润,也不能够心广体胖了。可见的,我们狐族,便是这个命数了。”
“七郎!”那疯癫的狐后,这一刻,却是出奇地清醒了,看着久违的白狐,大声厮喊着。白狐才认出,当年花容月貌的狐后,现在竟成了这样的蓬头垢面的婆子。
白狐一时怔住,待反应过来,又一时情急,疯狂般跑将过来,将狐后疯婆,抱在怀里:“亚女,我的狐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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