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比我这闲言碎语神,还要神叨”闲言碎语神,从那几个生灵身边,稍纵即过,擦肩而去。留下背后一阵唏嘘。
无妄天的易士阙里,神仙妖魔鬼中的佼佼争霸者们,挨挨挤挤,齐坐一堂,单等着娘娘拿人来问罪了。
而那厢,娘娘到了凤麟洲,兰花指一捻,轻松过了那乾坤结界,伏羲与她,既是兄妹,又是夫妻,所学术法,同道同宗,唯独这乾坤八卦,是伏羲个人所创,待他殒神那日,也悉数传给了妻妹,为的,便是用这乾坤八卦,护她无恙,护她所想护之人,无恙。爱她之深,天地同鉴。
到了那凤麟洲的花蔓缠枝的庭院里,鲛人侍女,正在给花点水,见了娘娘,先参拜了,又要忙忙转身入室去为娘娘通报,娘娘伸出纤细如藕的手臂,轻轻将她止住了,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通报。鲛人侍女,行了屈膝礼,退去自忙原来的事了。
娘娘轻轻走进那内室里,内室里,不过一桌、一椅、一床,一副笔墨纸砚,和他在墟里烟的虚室的布置,一模一样。不论是过了多久,又辗转至何处,他的习惯,都没有变,他的心中,清心寡欲,从不曾有过俗世里功名利禄的欲望。让娘娘如何相信,住着这般陋室,安于人间最简单生活的离与,会是将十万人送上生奠,去做赌注赢一场论术的。
娘娘走至榻边,离与惊声醒了。可是,娘娘的脚步,明明轻得如同脚踏棉花,可是依然,被他发觉了。足见,他的内心深处,是深深的藏着不安全感的。他习惯了警醒,习惯了缜密,那是他在密境为娘娘效劳时,便做下的毛病。
离与见是娘娘,欲挣扎起身参拜,身体因为这一努劲儿,白色的布衣之上,便渗出层层染染梅花般的血渍来,那血,隔着他身体上缠绕的层层纱布,依然能透出来,可见,受伤之深。
娘娘来前,并未料到,他伤得如此重,因为,她在休循之巅,明明看着离与,是隐着身,全身而退的。她不知道,这全身而退的背后,又是一次深深的隐忍。对了,隐忍,也是他的习惯之一了。他总是怕让自己在乎的人担心,不管她看不看得到。
娘娘见状,忙用一手,轻轻按他,让他重新平躺在枕榻上,然后,嗔责他:“什么时候,能将她放下?让她不再拖累你了。”
“无时。”离与躺在那里,面上,只有一片刚毅。
“现在你伤成这个样子,我想替你掩饰,都掩饰不了了。你用自己当生祭的事,定是瞒不过休循山论术的那些六界翘楚了,他们在休循山,不曾察觉暗地里与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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